而那張磁卡,開的並不是賓館房門,而是保險箱的其中一道鎖。跡部在那家保管所也曾存放過東西,龍馬很清楚這種磁卡的重要性,如果沒有它的話,即便知道密碼也取不出東西的。
龍馬不動聲色地記錄下了磁卡後標號,用這個號碼應該就能查到對應的保險箱,記下了之後他便把磁卡放回了咲雅的衣服內袋。
“老師……?”似乎感覺到了身邊的人已不再,迷迷糊糊轉醒的咲雅意外發現龍馬正站在窗前的月光下,“怎麼了?”
“沒事,只是下來喝水。”龍馬走回來擁抱住她,傳遞著自己的體溫,“我們過兩天就啟程吧,跟我去佛州。”
“……怎麼急?”
“不可以?”
“不……沒問題的。”
原本還有話想問,但咲雅還是嚥了回去,擁著他再度陷入淺眠。
作者有話要說:我更新了,我沒負罪感了!【被抽別問我湯為啥那麼淡那麼清,妖夢一向愛挑戰最唯美H【不對】咳咳,畢竟俺不喜歡管理猿小哥的黃牌……以及,謝謝蒲姝姑娘的地雷嗷嗷~7。18 22:50JJ抽了,評論回覆不了,明天回哈~
母上
或許是因為沒有忍住的原因,隔天龍馬還是問起了那張磁卡的來歷,即便他心裡已經有了底,但聽咲雅說出來總比從跡部那兒知道的要好。
他甚至想過咲雅會騙他。
不過小姑娘居然也一五一十地說了,不過中間省去了大半內容,草草用幾句話帶了過去。咲雅無非是考慮到這些事情說給龍馬聽也沒用,更何況知道的人本身就是越少越好。
而在龍馬看來,則認為咲雅並沒有在這場政治漩渦中卷得很深,不過是被人稍微利用了下罷了。
“你知道這張磁卡是誰的嗎?”龍馬問得漫不經心,事實上透過磁卡背後的號碼,跡部已經查到了這件東西的來歷。
“不知道。”咲雅回答得乾脆,“一個朋友的,他現在不在東京,讓我代為保管幾天。”
飛鳥空確實不在東京,他已經隨他父親回到了北海道,似乎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辦,但過兩天就會回來。
至於這張磁卡的歸屬人是誰,咲雅也確定自己不知道。
龍馬沉默了幾秒,在手中把玩著那種磁卡,最後把它遞還給了咲雅:“把它還回去吧,我們總不能帶著它去美國。”
其實跡部的意思是,離開之前,把磁卡交給他。
但是龍馬當時就回絕了他,說咲雅已經把磁卡還回去了,他只能在那之前記錄下磁卡背後的號碼。
憑藉跡部家的實力和多年的精心準備,龍馬並不覺得那傢俬人保管所裡儲存著什麼跡部得非知道不可,可一旦他讓咲雅交出磁卡,願不願意是其次,首當其衝要面對的,就是咲雅該怎麼向這張磁卡的物主交差。
他不想再讓這個孩子陷入更深的泥潭。
跟大選有關的事情,離得越遠越好。
很明顯小姑娘還多了個心眼,她盯著龍馬看了好幾秒,最終確定透過面部表情看不出什麼名堂來,只得興致懨懨地問道:“老師你是不是有什麼話又瞞著我了?”
問出口才發現,自己現在似乎也沒有什麼都告訴眼前的這個男人。
也直到這時才明白,原來不是徹徹底底地坦誠相對就是最好的選擇。
所以這時候咲雅已經不指望龍馬會給她個切合實際的回答了,只是沒想到龍馬卻直接按住她的肩深吻下來,如同之前無數次那般熟悉,糾纏的餘韻奈何不了被刺激的感官,男人的嗓音沙啞,兩池琥珀色的晶瑩中夾雜著半卷清晰的迷濛。
“沒瞞著你,那種磁卡是開保險櫃用的,你留著它做什麼?”他將她摟在懷裡,似乎並不盡心,又直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