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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這麼想著,胤禩反手,把身上搭著的被子直接甩到了地上,唇遊移到她的耳際,含著她的耳垂,聲音是模糊不清的:“你這個磨人的,知道我忍的多辛苦嗎?現在,這是你自找的!”敏芝的頭側向一邊,耳中模模糊糊聽到他說話,心裡一陣潮水漲起,他竟這般體諒著自己!
明明有慾望,卻守在自己這個病體身邊,忍耐著。自打自己昏迷醒來之後,他好像一直睡在自己身邊,這許多個日日夜夜,就算佟氏病著,還有陳氏,胡氏,可是他沒有離開,只是守著她,等著她,可是她卻一無所知。
胤禩,其實,我並不值得你對我這麼好,我到現在,還看不清你想要什麼。
轉過頭,模糊的視線裡,他的舌尖正在自己的鎖骨處打轉,一陣電流穿行在四肢百骸,甚至連腳趾都縮起來了,難以抑制的呻吟就這麼從嘴裡溢了出來,剛想伸手掩住嘴,手卻被他撥開,星辰般明亮的雙眸忽然鎖定她:“現在,阻止我,我,我知道,你還沒完全好。”
敏芝只覺得熱力化為水汽,從眼裡冒出來,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能搖頭:阻止你?怎麼可能呢?胤禩俯身,吻她的眼,舌尖嚐到她的淚,鮮鹹的:“別哭,這個時候哭,你叫我怎麼才好?”聲音低沉沙啞,三分理智壓著七分的慾望,幾乎就要壓不住。
然而,這個時候,她給他再添一把火,原本抓住他衣衫的手,悄悄遊移,顫抖著,摸索著,一粒一粒,解開了釦子,探上他的肌膚,果然是太熱了啊,這麼多汗。
等胤禩感覺到的時候,三分理智化為巨大的震動,她,她從未做過這樣的事情!伸手撫過她 的臉,撥開額上的髮絲,露出條蚯蚓半的疤痕,俯身吻上去:“採萱,我在這裡。”回應他的,是她的手,從衣服裡圈抱住他的背。
於是,不等了,理智什麼的,全在她的默許下被慾望趕跑了,她需要他,她用這種方式告訴他,她在乎他的痛苦,緊張他的安危,不枉他四個多月的擔憂,焦躁。現在,是該討利息的時候了。
剝掉礙事的衣物,他看見她的目光在不安地顫抖,又是這種表情,貓兒,你又走丟了嗎?我不就在你眼前嗎?你看不到我嗎?那就,靠近一點,再靠近一點吧。
敏芝覺得,現在出汗的,不是他,而是她了,絲絲熱氣,幾乎把她腦中所有的思維都燒沒了,原先今晚要彙報什麼工作來著,現在全都忘記了,全都變成了漿糊,什麼信鴿,什麼軍隊,全體擱置,她現在什麼都想不起來,渾身上下的細胞都在冒熱氣,叫囂著想要脫離身體的掌控,想要呼吸,擺脫束縛。
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敏芝都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只覺地順從了身體的渴望,迎向眼前的這個男人。
十指相扣,唇齒相依,我們曾經走過太多的彎路,如今你跟著我,我帶著你,你不會再迷路,我不會再擔心,我們在一起。
前塵往事,就讓它沉進心底,那些互相傷害的,那些鮮血淋漓的記憶,全部封存,我不奢望你忘記,我只希望,你想起它們的時候,不再痛徹心扉。讓我用粉紅色的絲線,將你的傷口一一縫合,讓你再碰觸它們的時候,痛得不那麼尖銳。
我相信你能走出來,我也會陪著你走出來,我們的路還那麼長,還有許多的艱辛伴著淚水在前面等著,等我們去靠近。
可是採萱,你要相信,越過這些,再往前,就是一馬平川的草原,藍天白雲,美不勝收;我帶著你,你陪著我,我們一定能走到最後,走到屬於我們,最幸福的那一天。
敏芝從來不知道,自己的枕邊人有著這樣細膩的情感,從他的小心翼翼中,她感受到了珍視,寵愛,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