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冷笑一聲,說道:“什麼事?當然是天大的事情了,難道你還不知道惠妃有了身孕?”
“惠妃有了身孕,怎麼可能?”宇文清驚訝疑問道,“她幾十年都沒懷上,這宇文賢一認回來,惠妃就懷孕了,整一個送子觀音啊!靈驗的很啊!”
“你也覺得這惠妃這次懷得是兒子?”淑妃緊張問道,這是她最擔心的。惠妃很得皇帝的寵愛,又多了一個武藝高強,戰功卓著的女兒,現在又有了身孕,這惠妃的風頭,無人能敵啊。
宇文清原本很吃驚,讚歎惠妃好運的同時,反過來一想,這未必就不是一個機會啊,心情好了很多,笑著說道:“母妃,管她惠妃懷得是男是女,對於我們來說都是利大於弊,我們就等著看好戲吧。”
“此話怎講?”淑妃不明所以,想不明白其中的關鍵。
宇文清扶著淑妃,坐到剛剛清理好的軟榻上,輕笑說道:“母妃,你想啊,平時父皇寵愛惠妃到極致,後宮的嬪妃,個個看著不順眼,羨慕嫉妒恨多著呢。現在要是傳出惠妃有孕,那還不被人恨得牙癢癢啊。”
“光是那些嬪妃的記恨,並不能給惠妃帶來實質上的傷害。你是知道的,你父皇就差沒把惠妃當成眼珠子了,對其保護的很好,又怎麼會任由那些沒用的女人欺負惠妃呢!”淑妃不贊同說道,這點影響無關痛癢,根本不能給他帶來更多幫助。
“那是其一;其二這惠妃要是生了女兒也就罷了,要是生個皇子,德妃,宇彥勤那邊絕對不會坐以待斃。母妃,還有一個宇彥德呢?這惠妃越得寵,鐵幕青權勢越大,宇彥德就越不能容她們,所以母妃你現在根本沒有必要生氣,事事爭先。我們這次就沉下心,穩坐釣魚臺,坐山觀虎鬥,說不定能收到大禮呢。”宇文清笑得非常燦爛,這段時間,一直不知道勸解母妃,擔心她母妃沉不住氣又大打出手,落了下乘。沒想到惠妃居然給她們母女二人送了大禮。
淑妃仔細想想也是啊,她的兒子宇彥年還小,她完全有時間往下等,等個十年二十年都不是問題,但是宇彥勤和宇彥德等不起了。
“文清,還是你聰慧,要不然母妃又要著相了。既然現在有了這麼精彩的戲,我們就定定心心看戲吧。”淑妃面色好看很多,臉上也多了笑容,心情也好了很多。
宇文清見母妃面色好了很多,精神也好,連忙站起來給淑妃按摩,笑著說道:“就是,我們就舒舒服服看戲,這出戏可精彩這呢。如果我們等不及也參加進去,說不定就給被別人看好戲。”
“文清你說得對,我倒要看看惠妃的肚子生出的金疙瘩,能不能給她帶來真正地好運。”淑妃哈哈笑著說道,喝著上好的碧螺春,很是輕鬆高興,好長時間沒有這樣的感覺了。
宇文清現在是徹底放下心來了,問道:“文清的手藝,你還滿意不?”
鐵幕青笑著說道:“滿意,滿意,怎麼會不滿意,要是手勁在大一點就好了!”
“好!”宇文清笑著說道,加大了手勁,心情好得不得了。
德妃,宇文樂那裡得到惠妃有孕的訊息,雖然羨慕嫉妒恨,但是想法和淑妃和宇文清一樣,都覺得別人會忍不住下手,也等著看好戲;至於後宮的那些嬪妃,想著有德妃和惠妃,宇彥勤和宇彥德,哪還有她們這些小蝦米出手啊,又是一波想看好戲的人。
鐵幕青一行人到了忠勇巾幗府,給宇彥德寫了一封信,約宇彥德在望江樓喝茶。
第二天鐵幕青換上便服,直奔望江樓。
宇彥德已經早早等在那邊,好奇問道:“文賢,你今天僅僅是邀請我喝茶嗎?”
“當然不僅僅是喝茶了,還有看景。你看,不愧是叫望江樓,站在窗邊,能看到江上獨特風景。”鐵幕青站在窗邊,煞有介事說道。
宇彥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