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探軍情”我很神秘的告訴他。
乾的眼睛閃過一絲亮色“真是好提議,現在是比賽前夕,做事要慎重,出師無名吶”我亮了亮手中的邀請函“出師有名呢”於是乾開心的接受了我的提議。
還沒走出校門的我們突然撞上氣喘吁吁的櫻乃和朋香,櫻乃手上還捧著一個包裝精美的禮品盒。一看見我,朋香立刻說“洋子,我們找了你好久呢!”
我聽著不知道什麼意思。櫻乃那邊把手中的盒子對我一放“拿著”。
“幹什麼”我問她們。兩丫頭故裝神秘,就不告訴。放了東西掉頭就跑,邊跑還邊說“你回去以後就知道了。”真是,弄的這麼什麼,又不是寫給我的情書。這兩丫頭。。。。最近不知道跟誰學的。弄的越來越神秘兮兮的。
以貴族學校著稱的冰帝還是和我上次來看的一樣。不知道哥哥現在在哪裡,比起所謂的刺探軍情或者來送邀請函。我更想做的事情是立馬找到哥哥。如果可以看到他英姿颯爽的練習賽就更好了。
遠處傳來集體合唱的冰帝校歌“美好典範廣傳於世聲譽遠播直至遠方高舉遵奉的是真理一心一意貫徹到底吾校為碉堡吾等更為燈火照耀校舍千秋萬歲冰帝”一想到哥哥唱過這個歌。我聽著也覺心曠神怡。
乾邊走邊問我“洋子以前來過冰帝嗎?”
“恩,來過”
“冰帝的網球也是擁有全國級水準的。他們的淘汰制度比起我們的更為嚴格呢!”
“呵呵”我笑著,聽乾繼續說“他們部長跡部是擁有和手冢一個級別的高手”
聽到這裡,我無意識的說了句“那當然,他才是真正的王者”
乾一楞“洋子見過跡部?”什麼話嗎,我也姓跡部啊,只是你們不知道罷了。哥哥我當然認識拉,卻又不好明說,恩了一聲,便有意不再接此類的話了。
也不知道乾是不是對刺探軍情很有經驗,我們來到冰帝的網球場後,他輕車熟路的挑選了一個絕佳的監視地段。站在這裡即不容易被人發現,就算是被人發現,因為很靠近旁邊的更衣室,也不顯得那麼委瑣。乾很熟練的拿出本子和筆開始記錄。看得出他幹這一行是有著豐富經驗的。
我看了很多人都出場練習,有那日的忍足和慈郎,還有哥哥經常掛在嘴邊最忠心的樺地。卻惟獨沒有看見哥哥。乾看出我魂不守舍的樣子,邊惦記著他的觀察筆記邊問我“洋子怎麼啦”。我沒有回答他。
突然,一個蘭頭髮的女生朝我們的方向走過來,第一句話就是“你們不是冰帝的吧”,
一句話就發現了我們的身份。我有些不快,問她:“為什麼?”
那女孩嘻嘻的笑了兩下“因為你們沒有穿冰帝的校服哦,現在又不是週末,要知道這個學校唯一被獲准可以不穿校服的只有跡部部長一人哦。”
聽到她提起哥哥,我又頓覺心情愉快。接著又問上一句“那請問你們的跡部部長現在在哪裡呢”
“你是來找部長的?”她打量了一番我,又看了看乾,最後眼睛落在我抱著的盒子上,突然提高警惕般的問我。
我想到我主要目的只是來送邀請函的。連忙說“不,不,是來找你們教練的,送點東西”
那女孩又仔細看了看我,才說道“我是冰帝網球部的經理鈴木齊,教練現在在。。。哦,你等等,我去問問”說罷。向網球場中間的忍足走去,兩人不知道說了什麼,鈴木齊又跑過來告訴我們“忍足前輩說,請你們過去。〃我們聽著只好跟著她走向忍足。
“原來是青學的兩位,怎麼在這裡呢?”
忍足手中還握著剛才練習使用的球拍,我聽著他話裡有話,暗地扯住乾,示意他不要答話。
我也並不答他,只是問“請問你們教練在哪裡,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