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弋,學校來電話,說阿依的弟弟在學校打人,叫我們去一趟,你有不有空,我們一起去?”
張西月作為西月基金負責人,還擔任阿依姐弟的監護人。
“你等著,我馬上來接你。”
簡弋請了假去處理這件事,這是簡明提出來的,不處理好有損簡明形象。
“我知道這是貧困山區的孩子,但是不但學習跟不上不說,還將同宿舍兩名同學打傷。貧困不是暴力的護身符,現在要麼轉校,要麼退學,不是看在何科長份上,我們直接就開除了。”
看見簡弋兩人,教務主任都沒好臉色。
“沈主仼,曲呷為什麼打人,你們瞭解過嗎?”
“據寢室同學說,熄燈之後,他不遵守紀律,同學提醒他,他就將兩名舍友打你,真是野蠻人。”
“沈主任,我們先單獨見見孩子再說。”
簡弋不相信曲呷會無緣無故打人。
學校操場一角。
簡弋、張西月、阿依,三人圍著曲呷。
“你說,為什麼打人,簡弋姐姐、張西月姐姐好不容易把你帶出來,你還不爭氣,說,為什麼?不說就要送你回家讀書。”
阿依滿眼通紅,拉著曲呷就是幾掌打在屁股上,曲呷低著頭,緊閉雙唇不說話。
三人輪流問了幾分鐘,曲呷總不說話。
“西月,你和阿依去買幾瓶水來。”
簡弋給張西月使個眼色。
“曲呷,你不給姐姐說,就給我說,你不說,我們也無法幫你。退學回去,你姐姐會很傷心,說不定吃不好、睡不好,更嚴重思慮得病,你也不想姐姐難受吧。”
簡弋等看不到阿依和張西月身影了,嚴肅的問曲呷。
“他們說我姐靠當大老闆的情人才讓我們出來讀書的,還說給我五千,讓我姐陪他們一人一晚,不然就找人把我姐賣掉。”
曲呷的話讓簡弋無比吃驚,天,阿依十二歲,曲呷才十一歲,他同學也不外如此年齡,都是些什麼小孩。
“他們也許是恐嚇你呢?在學校沒人敢把你們怎樣。”
簡弋覺得寄宿制學校,應該管得挺嚴。
“他們真的敢,喝酒、抽菸、還強迫同學拿錢給他們,沒人願意住那寢室。”
曲呷紅著眼低下了頭。
“你有證據嗎?”
“有,每晚九點,會有人從窗外帶煙給他們。班上同學少有沒交錢給他們的,不交就拖到我們寢空來打,我制止過,打不贏。”
曲呷掀起衣服,背上青一塊紫一塊,手臂上也有傷。
“還痛嗎?”
“痛。”
見張西月和阿依回來了,簡弋掏出電話打給謝怡,說了情況。
“西月,情況我給謝姐說了,叫我們等訊息。”
“何謂另外聯絡了一所學校,你們把阿依姐弟送過去,他在那邊等你們,這邊學校的事他過後來處理。”
半小時左右,謝怡的電話來了,何謂這個位置還是有些能力,這麼快就落實了新學校。
“沈主任,我把阿依、曲呷都接走了,他們都是好孩子,你自己去了解情況。”
叫張西月帶阿依姐弟去收拾隨身物品,簡弋把曲呷說的通通告訴給沈主任。
“不會,我相信我們學校不會發生這些事,一定是曲呷怕你們責怪編的。”
沈主任不願相信。
“沈主任,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我希望沒有,但萬一是真的呢?在悲劇發生前,我們能多做一些有何不可呢?”
簡弋最後勸幾句,推門和等她的張西月三人走了。
把阿依姐弟在新學校安頓好,已到了下班時間,簡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