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這些天我的孕反情況很嚴重。
除了嘔吐之外,還有很嚴重的腰痠和腹痛。
經不住家裡人的堅持,他們還是託大蟒蛇給我找了個私立醫院,送我去做了一系列檢查。
結果自然是沒有事的。
但是我還是難受得厲害,什麼都吃不下,而且已經下不去床了,一走路就發暈,整個人天旋地轉的。
郭午急得團團轉,每天就陪我身邊,哪裡也不肯去,看著我難受的樣子,他那表情就好像有刀子剜他的心一樣。
大蟒蛇也給我找了好多上好的安胎藥來,每次喝下去都會舒服片刻,只是也只有片刻。
陳靜也幾乎是天天往我家跑,陳家父子將保險庫裡能派上用場的藥都給我拿過來了,也不管稀有不稀有的。
河木和爺爺天天給我蹲著藥爐子。
每個人都著急,但是都沒有辦法,我只能安慰他們道:
“懷一個重生的胎,沒那麼容易的,我這情況算好的了,沒事,別擔心我嘛。”
說不擔心,都是不可能的。
爺爺憂心忡忡,他懂得更多些,知道懷這種胎,難產死胎,或者母體死亡,都是很常見的事情,他說道:
“囡囡...爺爺心疼你。”
他其實想說,要不這個孩子就算了吧,別要了。
但是爺爺知道這孩子聽得見,萬一她記住了, 生下來以後會記仇,而且我性子又犟,也不會聽勸的,便將話也吞了回去。
我對著他笑笑,沒說太多,實在也是沒有力氣了。
每天晚上郭午就躺在我旁邊,輕輕抱著我,撫著我的背。
我稍有動靜,他就會立刻緊張地看著我,生怕錯看我一眼,就會發生什麼意外。
“都是懷孩子,怎麼你懷這孩子,比別人還要難上幾分。”
他有些鬍渣的下巴輕輕摩擦我的額頭,我聞言,輕輕回覆他:
“越是不平凡的孩子,出生就越艱難,以後你會有個牛逼女兒了。”
“早知道就不答應你要這個孩子了。”郭午的口吻有些懊悔。
“哪有那麼多早知道。” 我聲音還是輕輕的,有氣無力的。
“我心疼你,真的心疼你,看你這樣子,比受什麼傷都難受。”
郭午牙關倒是咬的緊緊的,他這種硬漢,不怕受傷,就怕這種什麼勁兒都使不上的情況。
他眼睛都熬紅了,但是任誰勸都不肯去多歇會兒。
“我們郭殺手也會心疼人了。” 我用腦袋蹭了蹭他的胸膛。
“我只心疼你,我心裡只有你。” 他粗糲的手抱著我,抱緊了怕我難受,抱鬆了又感覺沒
聽他這話,我心裡開心得很,見我輕笑,郭午緊皺的眉頭也鬆開些許。
...
煎熬了一週後,我的情況又好了些,終於可以吃下些東西了。
見我能吃東西,大家才又稍微鬆口氣。
已經懷孕五個多月的我,肚子已經挺大了,我看這情況,靈靈可能是得早產了。
紋身店貼起了長期休業的小告示,小花也直接變成了我的私人助理。
眼看自己狀況好了許多,我趕緊讓大蟒蛇去取些材料來我家,我好給他趕緊把紋身弄上。
陳靜來探望我,卻看見我在準備給大蟒蛇紋身,立刻問道:
“這是怎麼回事?”
上官言倒是老老實實給她把來龍去脈都解釋了個清楚。
陳靜聽罷,倒是沒生氣人家非要把自家女兒非要嫁給她老公這事兒,倒是火急火燎地給上官言一頓揍,立刻對上官言大發脾氣:
“你沒看小鈺現在的情況嗎,怎麼還來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