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苦笑著回應:“真沒了,家裡的麵粉都用完了,這些餅還是我剩下的,本來打算晚上自己填飽肚子。這樣吧,你先對付一下,過幾天我買些好菜給你做頓好的!”
秦淮茹聽罷,只好作罷,拿著餅回了家。
殊不知,那些餅正是秦斐然剛剛放在傻柱桌子上的,正是被傻柱動了手腳的那批!
不過幸運的是,秦淮茹這次恰好避開了有毒的餅!
很快,秦淮茹帶著餡餅回到了家中,賈張氏依然如常躺在床上,等待秦淮茹做好飯菜供她享用。
秦淮茹步入屋內,見到靜默的賈張氏,不由得輕嘆一聲:“媽,我帶了吃的回來,您看要不要嘗一點?”
她邊說邊將手中的麵餅擱置在桌上,自己拿起一塊嚼食起來。此刻,已斷奶多日的棒梗聽到秦淮茹歸來的動靜,哇哇大哭。
秦淮茹明白這小子是餓得慌,再度嘆氣,從桌上拿起一片餡餅,移步至棒梗身邊開始喂他。儘管棒梗尚不足半歲,平日裡的口糧卻不少。然而,秦淮茹要哺育三個孩子,實在無法提供足夠的乳汁,無奈之下只好早早讓棒梗斷了奶。
秦淮茹小心翼翼地掰碎餡餅,一小片一小片送進小棒梗口中。棒梗也不挑食,來者不拒,狼吞虎嚥後便沉沉睡去。殊不知,這一塊塞入棒梗嘴中的餡餅,恰恰就是混有瀉藥的那一塊。而秦淮茹對此一無所知,可憐的小棒梗還未滿週歲,就要遭受這群禽獸般的算計。
那出自他那位親愛的傻柱叔叔親手製作的有毒餡餅,就這樣讓棒梗在這個年紀走進了大家的視線之中。
此時,賈張氏也悠悠醒來,嘟囔著走到桌前,抓起一塊餡餅咀嚼起來。
賈張氏吃了幾口,斜睨秦淮茹問道:“這餅是從哪來的?”
秦淮茹瞥了賈張氏一眼,低聲回應:“這是我從傻柱那裡拿來的。”
賈張氏又咬了幾口,冷哼一聲警告:“你最好跟那傻柱沒搞什麼曖昧!否則我兒子死也不會瞑目!這餅是他特意給你的?”
秦淮茹聽聞心中一陣不適,暗自嘀咕:你自己又有幾分清白可言,還好意思說我呢!於是敷衍了幾句應付賈張氏。
而棒梗已經吃掉了秦淮茹手中大半的餡餅,瞬間腹中翻江倒海,疼痛難忍,哭聲震天。
秦淮茹聽聞哭聲,心頭更添煩躁,不禁輕輕拍了一下棒梗,嗔怪道:“你這小傢伙別鬧了!好好的吃個餅還這樣折騰,真是不懂事!”
賈張氏立刻護子心切,瞪眼對秦淮茹喝道:“你幹什麼呢!對我孫子好點行不行!哪有你這樣當媽的?”
秦淮茹心中憤憤不平,心想你在這說得冠冕堂皇,到換尿布的時候怎麼不見你幫忙,就知道在這裡挑刺!
不過這話自然不會直接和賈張氏頂撞,只能用哼唧兩聲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賈張氏見秦淮茹不再搭腔,也不好再訓斥,摸了摸自己圓潤的臉頰,繼續享用著手中的餅。
而棒梗只覺得體內翻騰愈發劇烈,更是哭啼不止,因無法言語,讓秦淮茹頗為鬱悶,對著棒梗抱怨:“你到底哪裡不舒服啊!有什麼需求倒是好好表現出來啊!一直哭哭啼啼的,讓人怎麼哄你嘛!”
而棒梗這幾個月還根本不會說出什麼實質的話,只是在後門突然鬆開的瞬間,一股原始般的勁道從頭貫穿到腳,他竟然也不再哭鬧,雙腿繃得筆直!
秦淮茹尚沒察覺棒梗已完成了釋放,見他安靜下來,便想將他放回床上休息。
正當她起身時,卻突然感覺身上一陣異樣的不適,低頭一看,臉色瞬時僵硬。
緊隨其後,秦淮茹發出了一種彷彿田鼠受驚般的尖叫聲:“啊——哈!”
這一聲尖叫把賈張氏嚇得不輕,立刻責問道:“你鬼叫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