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爺瞧見後,頗感驚奇:“大茂啊,這是遭了什麼罪?臉都腫成這樣了。”
許大茂一聽,心中雖有些窩火——分明是打架所致,卻不好明說。只得找個藉口搪塞過去:“唉,今天不是要下鄉放電影嘛,路太難走,不小心摔了一跤……好了,我還有點急事,先進去了。”
言罷,許大茂便提著腳踏車跨過門檻,徑直進了破舊的後院。三大爺望著許大茂遠去的身影,滿腹狐疑地嘀咕:“這小子是不是在胡謅啊?摔一跤能把眼睛都摔黑了?哪有這樣的道理!”
“難道他在鄉下放電影時跟人打起來了?”一大爺並未接茬,但他心裡也暗自琢磨,估計並非單純的摔跤,而是真的發生了衝突。況且許大茂和何雨柱前後腳回來,這其中恐怕沒那麼簡單。
“那個三大爺,我先進屋了,對了,我那兒還有幾張紅紙,問問誰家還沒寫春聯,我再幫忙寫一下。”
“樂意之至。”
三大爺應承下來,又厚著臉皮道:“那啥,能不能給我備點潤筆費……”
當何雨柱來到自家門口時,何雨水正吃力地提著一籃子菜準備進門,看上去頗為沉重。她一看到何雨柱,頓時精神煥發,叫道:“哥,你回來啦,你怎麼買了這麼多菜?”
放下手中的菜籃子,正欲將面上的油也拎進屋時,何雨水發現何雨柱正定睛看著自己。
此時,何雨柱忽然想起,有一件事他還未曾詢問妹妹。“妹,你看什麼呢?”何雨水好奇地問。
何雨水話音未落,察覺到何雨柱仍舊笑盈盈地盯著她,一種不祥的預感悄然在她心底滋生。“哥,怎麼了?”
何雨柱微笑著回應:“我想起來了,自從你回來後,這學期的學習成績還沒跟我彙報過呢。”
“這個……”
何雨水面露尷尬之色,原來是因為這個緣故。她原本以為今天是除夕夜,直尼哥會問的會是別的事情。
何雨柱見狀,便不再追問何雨水關於學業的事情,而是決定換個方式關心她。待到新年過後,他計劃請冉秋葉過來為何雨水輔導功課,這無疑是個不錯的主意。畢竟,在未來的日子裡大家都會成為一家人,不用白不用。要知道,在後世請一位優秀的家教,那花費可是相當可觀的。
儘管冉秋葉目前只是小學教師,且剛步入職場,但讓她來輔導何雨水應該不成問題。再者說,冉秋葉在何雨柱認識的人中,算是學歷較高的一位了。當然,也有比她學歷更高的,比如冉秋葉的父母,但顯然他們並不適合來做這個角色。當時間流轉至下午,天色漸暗之際,
一大爺走進聾老太太的房間,發現她正在鏡子前打量自己,而聾老太太也注意到了一大爺,遂調整了一下姿態正色道:“怎麼他們還沒過來?”
一大爺聽聞此言,臉色稍顯遲疑,過了片刻才回應:“老太太,我有件事想問您,今晚您是打算去淮茹那兒吃飯,還是去柱子那裡?剛才淮茹已經過來催了好幾次了……”
聾老太太毫不猶豫地回答:“我不去她們屋裡,我要去柱子屋裡吃。”“好,那我背您過去?”一大爺說完,就要蹲下身子。由於前段時間聾老太太腳崴了不能行走,因此無論去哪裡都需要人揹著。
然而能揹她的,也就只有一大爺和何雨柱。不過聾老太太卻婉拒道:“我自己來就行。”說著,她拿起床邊的柺杖,繼續說:“現在我的腿腳恢復得差不多了,腳崴的地方也好多了。而且,我現在就喜歡讓柱子揹著我。”
“那好吧,那我扶您過去吧。”一大爺應聲道。“嗯。”聾老太太點點頭。就在即將出門時,她發現沒看到一大媽的身影,於是詢問起來:“對了,陳大媽呢?”
“她啊,早就過去幫忙了。”“這麼早就過去了,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