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酒店,我以為我們今天的行程已經全部結束,結果杜斌卻神神秘秘地跟我們說,他還準備了驚喜。
阿楠哥哥坐了大半天,身體已經非常疲憊,所以,面對著杜斌說的神秘驚喜,我其實有點想當退堂鼓。
可阿楠哥哥堅決不同意,“阿錦,”他拉著我的手說,“我好不容易出一趟遠門,能體驗的專案實在有限。既然杜斌說還有活動,我怎能錯過?”
他說的有道理,白天在沙漠他已經錯過許多,晚上的活動能參加自然是應該參加。
我看向杜斌,“晚上的活動,不會太累人吧?”
“不會不會。我們趕緊去休整一下,就可以出發了。”杜斌推著阿楠哥哥先我一步進了電梯。
電梯並不寬敞,站了我和杜斌兩個人,再加上阿楠哥哥的輪椅,就已經滿滿當當了。電梯門即將關上的一剎那,居然還有個人想要擠進來。
電梯門重新開啟,沒辦法,我只好又往裡站了站,幾乎都有些站不穩了。
阿楠哥哥伸手環住我的腰,悄悄說道:“阿錦,你乾脆坐到我腿上來吧!”
“不要。”我乾脆地拒絕。他那雙腿,因為萎縮,細弱得不像話,我哪敢把我的重量壓上去。
“沒關係,你又不重。”他還在遊說我。
電梯上升了兩層,再次停下來,我以為是剛才進來的人要出去,結果沒想到,是又有一個人上了電梯。
這下,電梯裡更擠了。
“阿錦,來——”這回,阿楠哥哥沒跟我商量,直接用力把我往他身邊拽。電梯空間本就狹小,我也不敢有大的舉動去對抗他的力量,只好順勢坐到了他的腿上。
他環著我的腰趴在我胸前蹭了蹭,悄聲說:“阿錦,我好喜歡你坐在我懷裡。”
一瞬間,我覺得我的臉燒得慌。
不,不只是臉。
一直到電梯到了我們住的樓層,我都沒敢吱聲。
電梯停下來,電梯門一開,我逃也似地跳下輪椅,先一步離開了電梯。
杜斌推著阿楠哥哥也步出電梯,阿楠哥哥在我身後發出低低的笑聲,就連杜斌都好像在笑話我。
我快速開門進屋,連門都沒給他倆留。他倆倒也不惱,到了
門口還客氣地按起門鈴來。
要不是考慮到阿楠哥哥身體的疲憊,我真想不開這個門!
哎,可惜沒辦法,我還是得放他倆進來。
杜斌一進屋就張羅著幫阿楠哥哥減壓放鬆,以及幫他解決生理問題。阿楠哥哥知道馬上還要出門去,所以也非常配合。
杜斌抱著阿楠哥哥站起來的時候,阿楠哥哥雙腿抖得像篩糠一樣,我看了都難受,但他卻一直跟我說沒關係。
雖然阿楠哥哥微閉著眼睛,臉上甚至還顯露出一絲輕鬆與期待,但我還是不忍再看,自己抓緊時間去衝了個澡,洗去一身的沙土。
放鬆完畢後,杜斌又協助他解決了生理需求,每一個動作都細緻入微,展現出了專業的護理技能與對阿楠哥哥的深切關心。
一切準備完畢後,杜斌再次帶我們出了門,上了一輛他提前預約好的車。
車程中,沙漠的夜晚漸漸展露它的神秘與寧靜,繁星點綴著深邃的夜空,彷彿每一顆星辰都在預示著即將來臨的奇妙體驗。阿楠哥哥靠在輪椅上,雖然身體有些疲憊,但眼神中卻閃爍著對未知的興奮與期待。
抵達目的地時,眼前的景象讓我和阿楠哥哥都驚撥出聲。那是一個精心佈置的私人沙漠營地,帳篷周圍點亮了一圈圈溫暖的燈光,中央是一個小型的篝火,旁邊擺放著舒適的坐墊和低矮的桌子,桌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美食與飲品。
更重要的是,營地的一側,有一塊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