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帆好奇地跟了進去,走到他身邊,低頭瞅了一眼他,問道:“小和尚,你跑這裡幹嘛來的?”
小和尚抬頭看了一眼楊帆,笑道:“原來是施主。”
他看著臺上穿著暴露的姑娘們說道:“我來看看紅粉骷髏是怎麼樣的?”
楊帆納悶地看了一眼臺上的舞姬,問道:“那是紅粉骷髏?”
“正是。”小和尚嚴肅地回答。
“哦?”楊帆來了興趣,在他身邊坐了下來,問道:“那明明都是一些很漂亮的姑娘,你為什麼說她們是紅粉骷髏?”
玄智只說了一句“空不異色,色不異空。”的佛謁後,就不言不語了,只一味盯著臺上姑娘白花花的大腿與鼓囊囊的胸膛猛看,不看他眼神的話,只看模樣就像一隻癩蛤蟆一般,都快流口水了,可他的眼神卻很清明。
楊帆聽了佛謁,心神為之一動,彷彿抓到了什麼重要的資訊,但又好像什麼都沒抓到。
撓得他心癢癢的,他伸手在玄智面前晃了晃,玄智沒理他,絲毫不受影響。
這時老鴇跑了過來,笑眯眯地問道:“公子,可要點些酒水小吃之類的嗎?”
楊帆心念一動,丟擲十枚金幣給她,說道:“上兩壺酒,再來兩個漂亮的小姑娘,專門侍候這位小和尚。”
老鴇歡喜地應道:“要的,馬上就來。”
她轉身去安排,沒兩分鐘,酒水吃食及兩位長相清秀,身材嬌小卻很有料到的小姑娘就安排到位。
楊帆指著小和尚對她倆道:“你們侍候他一個就好。”
兩位小姑娘什麼人都見過,也不以為意,客人是上帝,聽他的就好。
兩人一左一右地抱著玄智,軟語溫聲地問道:“小師傅,奴家好看嗎?”
玄智沒有說話,兩位小姑娘也不以為意,一個剝果子喂他,一個倒酒給他喂皮杯兒。
玄智坦然地接受著她們的殷勤侍候,臉上露出享受的神情,但他的眼神還是一片清明,沒有任何的意動,彷彿享受的不是他似的。
楊帆大奇,他又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玄智就當沒看見,還是不理他。
他索性拿出了佛珠在他面前晃了晃,玄智吃了一驚,一摸手腕才知道自己的佛珠不見了,他伸手就想抓住那佛珠,誰知楊帆卻縮回了手,笑道:“你現在終於肯搭理我了?”
玄智雙手合什,道:“阿彌陀佛,這是貧僧的佛珠,還請施主歸還。”
楊帆笑道:“我是撿來的,你說是你的,有何證明?”
“這......”玄智一時懵了,這是師傅給他的,那上面又沒刻什麼標記,或刻法號什麼的,怎麼證明?誰拿到手上都可以說是他的。
玄智都急得冒汗了,楊帆卻好整以暇地淡淡道:“想證明這是你的也容易,你給我講一講你剛才說的那個佛謁是什麼意思,說得我滿意了,這佛珠就是你的。”
玄智心中鬆了一口氣,還以為他會為難自己呢,《心經》又不是不能對外說,寺廟中經常就有高僧對外講這經。
於是他說道:“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楊帆點了點頭確定。
玄智雙手合什,面色嚴肅地說道:“那貧僧就開講了?”
楊帆對這個小小的和尚張口閉口就說‘貧僧’有點受不了,說道:“你快說吧,不要囉嗦。”
在一個青樓妓院中,一個小和尚在兩位美女的懷抱中在講經,這情形說多古怪就有多古怪,講經本是一件嚴肅的事,凡高僧講經前都需沭浴齋戒焚香一番才會登壇講經,這個小和尚卻百無禁忌,在哪都能開講,也許他認為自己不是高僧,所以不忌。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