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新街317號。
婁曉娥渾身香汗淋漓,從許大茂身上滾下來,躺在一邊閉著眼睛休息。
“我說娥子,你又吃椿藥啦?”
許大茂怕她著涼,拿被子給蓋上了,又下床把煤爐子封好。
從旁邊衣服口袋裡拿出根菸,正準備點上卻被一把搶了過去“好不容易戒了,不準抽!”
“我沒癮,平時都沒抽來著,我說你今兒個是怎麼回事?”
婁曉娥用被子矇住腦袋,甕聲甕氣道:“我媽說我這幾天比較容易懷上。”
許大茂一拍腦袋:“是啊,我怎麼沒想到呢?”
再一問日子,這貨腦子飛速運轉起來。
正月初五,也就是1月25號,那麼按2月25號往前追溯14天,2月11號,那可不就這幾天嘛。
許大茂打了雞血似的興奮莫名,說不定就今天就能一槍中靶呢,想當年傻柱......呸,這時候想他幹嘛,真是晦氣!
婁曉娥聽許大茂在那吐口水,好奇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一根頭髮不小心掉嘴裡了。媽說的沒錯,按後世的科學理論來看,且11號起,一直到20號都是好日子,咱們是不是要再加把勁了?”
“還來?你行不行啊?”
我呸,男人怎麼能說不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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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五點天還完全黑著,秦淮茹就爬起來了。
她輕手輕腳地把爐子提到外邊,開始燒水準備洗頭。
本來昨天就想去澡堂子來著,可思來想去還是捨不得花那個錢,只晚上在家裡擦了個澡。
雖然現在日子過得寬裕了些,可長久以來養成的節儉習慣不是這麼快就能改變的。
今天是人生新的開始,自然得拾掇的精精神神,漂漂亮亮的。
解開皮筋,一頭烏黑髮亮的秀髮如瀑布般從頭頂傾瀉而下,柔軟而嫵媚,有一種樸素而自然的魅力。
她聞了聞,頭髮有些油了,還有一股子機油的味道。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冬天洗頭本來就麻煩,又沒有吹風機,這頭髮又長,還費香皂。
這會水也燒熱了,她開始輕輕的搓揉著頭髮。
如果許大茂在這的話,肯定會看得眼睛發直。
婁曉娥和秦京茹可都沒有這麼長的頭髮,這長髮美女洗頭可真是一幅美景。
後世有個百年潤髮的洗髮水廣告,可是一直讓他印象深刻呢。
差不多六點賈張氏也起來了,一出門就嘟囔著:“我說家裡怎麼變冷了,敢情是你把爐子提外邊來了,這一大早洗什麼頭啊。”
“今兒個要去新地方上班,自然得收拾利索,免得被人看低了去。”
賈張氏一聽這茬就不爽:“這招待所一個月才20塊錢,又不是什麼好地方,至於上趕著往裡湊嘛。”
秦淮茹再沒搭理婆婆,把爐子提進屋開始烘烤頭髮。
她側著身子,扶著秀髮甩了甩,那柔軟的腰肢和胸前的飽滿一覽無餘,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股子嫵媚的風情。
平時秦淮茹根本不打扮,每天就是拾掇下頭髮就完事,這冷不丁的露出這股子女人味兒,讓一邊的賈張氏看得心裡直膩歪。
這肥婆就見不得她兒媳婦這樣。
不過她也不敢炸刺,只得來了個彎彎繞。
“我昨兒去賣衣服,見著咱們巷子裡有沿街磨刀收頭髮的,你這一頭怕是可以賣一塊錢呢。”
秦淮茹一聽就知道婆婆打什麼鬼主意,她怎麼可能去賣掉呢,這頭髮可是好不容易養起來的,一直引以為豪來著。
她沒言語,雙手捧著頭髮在爐子上方舒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