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今晚又有點失眠,下午開家長會,棒梗和幾個成績差的孩子一起作為反面典型被老師給批評了。
老師給的點評說棒梗熱愛勞動但不合群,不關心集體,學習目標不明確,成績不夠理想。
對此她也沒辦法,以往每次拖欠學費老師都會在班級裡點名,人人都知道賈梗家裡窮,又沒爸爸,自然會淪為被排擠的物件。
現在家裡條件也好了,希望升了初中這孩子能長進一些。
她翻來覆去睡不著,便起身穿上衣服準備踩會縫紉機,可坐下踩了一會就感覺直犯困,眼睛都睜不開,想站起來卻不由自主的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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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往常做夢一樣,秦淮茹不記得是怎麼來到這裡的,她的意識經過一段時間的混沌,等睜開眼發現莫名其妙又出現在了“天宮”裡。
這次她記得更清楚,之前在踩縫紉機,差不多走了五十多針就感覺睏意上湧,然後睡著了。
喊了幾聲發現家裡沒人,電視雖然開著,卻還是感到一陣孤獨。
她忙跑到陽臺上往下看去,小區里人來人往,遠處街道車流如織,一片繁華景象。
真是奇怪,難道這次要一個人在這裡過活嗎。
來到臥室,發現床上亂糟糟的,不過她敏銳地發現床單並不是上次用的那套。
想起床單這娘們一陣臊得慌,上次那張床單溼了一大片,後來扯下來洗了,到晚上睡覺的時候用的是另外一張,可那張床單也不見了。
按慣例許大茂又晚來了一會,發現客廳沒人便徑直去臥室,一眼就看到一個人在彎腰收拾床上的空調被。
看著那誇張的腰臀比例,這貨不由得嚥了口唾沫。
秦淮茹聽見身後有動靜,回頭一看正是那個朝思暮想的身影,立馬笑靨如花的撲了過去。
許大茂此時溫香軟玉在懷,一時心猿意馬。
“老公,我還以為我再也不會做這個夢了。”
“秦姐,你叫我什麼?”許大茂有點不敢相信,上次費了半天口舌才讓她細若蚊吶地叫了一聲,等叫完連脖子都紅了,這次居然叫得這麼自然。
“叫你老公啊,怎麼著,你不愛聽啊?”
“哪能呢,正好相反,不如你再叫兩聲給我聽聽。”
“老公,老公,老公。”秦淮茹連叫了三聲。
許大茂聽這三聲叫得蕩氣迴腸,好像傾注了她一生的情感,感覺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再看她一雙杏眼痴痴地望著自己,頓時忍不住了。
用力把這娘們往床上一扔......
.......
許大茂點上一支事後煙,美滋滋地吸了一口。
秦淮茹奇道:“你什麼時候又開始抽菸了?”
“我平時不抽,這不是才舒坦完嘛,習慣抽一支。”許大茂一臉享受。
“哼,你就美吧你。”秦淮茹翻了個白眼,兩條腿都差點被這傢伙給掰折了。
“對了,你剛剛用的那是個什麼東西,安全帽?”
這種計生用品早就有了,不過很厚,可以多次使用,洗晾後塗上滑石粉儲存,秦淮茹自然認識。
許大茂正處於思維放空狀態,聞言也沒多想,懶洋洋地答應了一聲,卻不知秦淮茹已經心生疑竇。
如果這只是一個夢,為什麼還要戴這種東西,而且上次也沒用;再加上剛剛談起抽菸的事,他說平時不抽......
不得不說這小寡婦就是聰明,透過蛛絲馬跡就能想到一些不同尋常之處。
秦淮茹心中起疑卻不動聲色,下床穿拖鞋,又是一陣波濤洶湧,可惜許大茂正處於賢者狀態,見此美景也沒什麼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