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昨兒上午的火車,下午才回。”
許大茂也不擺架子,三人站一塊寒暄。
“許副主任,我剛剛跟老馬說起這串聯的事,你說這也沒個音信兒,孩子在外頭該不能出啥事吧?”
馬家孫子,閻解曠,閻解娣都出去了,院子裡共有8人參加了這場活動。
“瞧您說的,您也忒瞧不起咱們華夏人民了,現在各地秩序都好著呢,再說孩子們都是結伴而行,一準沒事。”
許大茂可是行家,他都這麼說了,兩位大爺也放心不少。
“天氣越來越冷,我估摸著這個月他們就該回來了。”
馬大爺嘆息道:“那就好,這些孩子真讓人掛心,就知道瘋跑,也不說往家裡這封信,報個平安。”
兒行千里母擔憂,特別是現在連電話都沒有,如果不往家寫信,那就是幾個月杳無音訊,的確很讓家長擔心。
回到後院,往劉家看了一眼,隱隱約約又傳來劉海中訓斥劉光天的聲音。
許大茂心中好笑,這劉海中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天天惶惶不可終日,何必呢。
家裡沒人,爐子也不見了,不用想就知道媳婦在秦淮茹家裡。
只做一個人的飯挺尷尬的。
隔著窗戶叫了一聲,京茹果然在秦家。
窗簾被掀開,露出秦京茹那張小巧精緻的俏臉。
“大茂,怎麼這麼早就回來啦,我沒買菜呢。”說著就放下了窗簾。
門開啟了,出來的卻不是秦京茹。
秦淮茹非常想念許大茂,一聽到聲音就迫不及待地走了出來,只是手上拿著個盆,並不顯得突兀。
只見她面龐飽滿,眉目如畫,頭髮烏黑髮亮,依舊穿著那件深灰色的棉猴,下身藍色棉褲,體態顯得十分臃腫。
不過這種臃腫正是燕京居民冬天的常態,非常大眾化,正好能遮掩住某些不可告人的小秘密。
小寡婦的眼中帶著無法言喻的神采,嘴角微微翹起,明顯是心情特別好。
既然人都回來了,就說明馬上能跟這冤家去那邊久住了。
以前每次都是隻能呆一天,在燕京城裡逛逛,現在能住幾個月,是不是能去遠點的地方呢?
人家這輩子都沒出過燕京地界呢。
“就跟京茹在我家吃唄,我正好買了菜,正做著呢。”
“是啊,大茂。”秦京茹也出來了,幫腔道;“就跟我姐家吃唄,爐子我都提過來了,免得還得現做。”
許大茂之前看家裡爐子都沒了,就猜到會是這樣,以秦京茹的性子,去趟魔都那還不得吹上半天。
“也行吧,那我家去拿幾個雞蛋過來?”
秦淮茹嗔道:“瞧你這說的什麼話,存心寒磣我不是,請你們兩口子吃頓飯還得你自帶食材?”
秦京茹笑嘻嘻道:“我們家大茂就是心善。”
他心善?他要心善,那老母豬都會上樹了,說到底還不是饞人家的身子。
聾老太太怎麼沒見他善過呢,都住後院,卻跟陌生人似的。
秦淮茹暗暗翻了個白眼,徑直去水池接水。
許大茂也只是客氣一句,根本沒打算回去拿,秦淮茹現在可不缺吃的。
正好聽見背後有開門聲,絕對是傻柱剛才聽到了自己喊話的聲音,想顯擺。
“那行吧,你們做著,我去傻柱家坐會,一會飯好了叫我。”
秦京茹答應了一聲,掀開棉門簾回了屋。
回頭一看,傻柱那貨還穿著那件短款綠棉襖,正一臉嘚瑟地瞧著這邊。
“秦姐,洗菜呢。喲,許大茂,多咱回來的?”
這傢伙一張老臉上全是幸災樂禍,整個人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