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葫蘆好看它竹籤兒穿,象徵幸福和團圓,把幸福和團圓連成串,沒有愁來沒有煩。”
秦京茹聽的眼睛發亮,反手一把握住丈夫的手,激動道:“太好了,我決定了,就按冉老師的來。”
已經快9點了,幾人說笑一陣就散了場。
兩口子一回到家,傻柱就問:“我說葉子,這麼好的名字應該給咱們家孩子留著才對,怎麼...”
這貨剛才就有點不爽,按冉秋葉那個說法,好事都被許大茂佔全了。
“咱們的孩子以後得取個積極的名字,福祿什麼的都是四舅,也就許主任不怕,再說漢字不多的是嘛。”
冉秋葉絲毫不以為意,反而覺得傻柱有點小心眼。
“讓你多看書多看書,看得多了自然就懂得多了,以後孩子的名字由你來取,不過最後還得我來拍板。”
傻柱一陣頭大,怎麼又扯到看書上來了。
回到家,秦京茹一臉的喜滋滋。
“以後我兒子就叫葫蘆了,還真挺可愛的。”
“咱家孩子全成吃食了,不過也挺好,豐衣足食嘛,擱最困難那會,我最大的願望就是每天都能吃飽,吃什麼無所謂,能吃飽就成。”
許大茂笑道:“那你的願望也忒簡單了點。”
“對於你是簡單,可對於我來說,一點兒都不簡單。”秦京茹的眼睛亮晶晶的,表情異常嚴肅。
“你沒經歷過最困難的那幾年,根本想象不到的,我什麼都吃過,蝗蟲、老鼠、棒子梗、紅薯藤、麥麩......”
農民們剛剛習慣吃大鍋飯,敞開肚子隨便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結果好日子沒過多久,最困難的時期就來了。
那種從天堂一下掉進地獄的落差足以把人逼瘋。
“我家人多,有點吃的我媽總是可著我幾個哥哥,每次給他們吃東西的時候,總是讓我出去玩。”
秦京茹說著眼睛都紅了,聲音也帶上了哭腔:“所以能過上現在的日子,我真的很感激你。”
“都過去了,咱們夫妻之間說這些幹嘛。”看媳婦似乎有點往事不堪回首的樣子,許大茂很心疼,把她擁在懷裡。
肚子太大都沒法抱實了。
“我去接水幫你擦澡,一會再按按腿,都有點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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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茂將手上提著的袋子全扔到沙發上,發出“嘩啦啦”的聲音。
“仔細著點,別把我的東西弄壞了。”
婁曉娥不輕不重地斥責了一句,開始把衣服往小房裡收。
那小房完全成了她的衣帽間了。
“我說娥子,你這姿本主義大小姐的做派是不是應該改一改了,光春裝就買這麼多,你穿的過來嗎?”
這婁曉娥自打變得年輕了,就好像開啟了某個開關,變得特別臭美,每次來就是買買買。
化妝品,衣服,包包加起來花了快二十萬了,相當於餘額寶兩個月的收益。
由儉入奢易,紙醉金迷的香江和繁華的現代都市很輕易就能改變一個人的思想。
上次去香江,衣櫃裡她的衣服就特別多,全是才買的新衣服,明明懷孕了卻還要專門找裁縫做特製旗袍。
此時的婁曉娥長髮披肩,身穿白色襯衣加淺綠色小香風外套,下身煙管褲,顯得雙腿修長,妥妥一都市白領麗人。
相比較而言,秦淮茹對服飾倒是沒有什麼要求,買什麼她穿什麼,就算是穿著臃腫的棉服也一樣安之若素。
婁曉娥眉頭一挑:“怎麼,你捨不得啊,你不是靠著不光彩的手段贏了幾千萬嘛,我就花了點利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