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宇智波族地。
一道黑影在月光下顯得尤為突兀。
它扇動著翅膀,無聲無息地掠過樹梢,似乎要逃離這片被詛咒的領地。
然而,就在它即將躍出牆頭,消失在廣袤夜空之際,牆角處,一雙猩紅的三勾玉寫輪眼猛然睜開,如同潛伏已久的猛獸。
黑影在寫輪眼的注視下無所遁形,它的動作在宇智波剎那的眼中變得緩慢而清晰。
就在這一刻,一道鋒利的刀光如閃電般劃過,精準而無情地刺穿了黑影。
“呀!”
黑影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聲音在夜空中迴盪,隨即湮滅在寂靜之中。
鮮血順著忍刀緩緩流下,滴落在地面上,形成一朵朵殷紅的花朵。
宇智波剎那緩緩走近,忍刀上的黑影逐漸顯露出它的真面目——那是一隻烏鴉,雙眼血紅,渾身漆黑,彷彿是從地獄中飛出的使者。
然而,此刻它已不再是使者,而是一具死寂的屍體。
宇智波剎那伸出有力的大手,緊緊抓住烏鴉的屍體,將它從忍刀上緩緩扯下。
他的手指靈活地在烏鴉胸口按壓了幾下,彷彿在尋找著什麼。
然後,他用拇指輕輕扒開了烏鴉的鳥喙,一卷秘紙就快要從中被擠出。
就在這時,一道幽幽的嘆息聲響起,打破了夜的沉寂:“宇智波剎那,我已經忍你很久,何必逼人太甚?”
宇智波剎那抬頭望去,只見一位青年男子站在不遠處,他的雙眼同樣深邃而猩紅,正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長——宇智波富嶽。
他冷冷地注視著宇智波剎那,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宇智波剎那如惡鬼般冷笑起來:“逼人太甚?”
他的聲音充滿了嘲諷和不屑:“我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有什麼逼人太甚一說?”
“宇智波富嶽,是你太不知好歹了!”他的眼神中充斥著瘋狂和仇恨,彷彿要將整個世界都吞噬進去。
宇智波富嶽的雙眼閃爍著冷光,直視著前方那個囂張的身影。
“宇智波剎那,你回來之後,不斷籠絡人心,挑撥離間,收攏老一派的鷹派人員,這些我都可以忍。”
“但是你今天的行為,已經超出了我的底線,你要做好付出代價的心理準備。”
富嶽的聲音冰冷而堅定,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冰窖中取出,帶著刺骨的寒意。
宇智波剎那聽到這句話,臉上浮現出一絲嘲諷的笑容。
他輕描淡寫地回應道:“你讓我付出代價?就憑你,一個後輩?”
富嶽的眉頭緊鎖,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情緒。
他本以為這名長老級的族人迴歸,會增強宇智波的實力和凝聚力,畢竟他坐了幾十年的牢,理應學會些謹小慎微。
然而,眼前的宇智波剎那卻讓他大失所望。
他親自派人接他回族,並且許他長老之位,結果這宇智波剎那卻一點也不領情,反而覺得理所當然。
更令富嶽憤怒的是,宇智波剎那回來之後,一直與自己爭權奪利,不斷地挑戰自己的權威。
今天更是膽大包天,敢攔截自己的信鴉,窺探自己最深的秘密。
“小子,我率領宇智波一族反抗二代目的時候,你還沒有出生呢!”
宇智波剎那並不在乎富嶽的憤怒,他猖狂地笑了起來,聲音在夜空中迴盪。
“今天我倒要看看,你這讓我一定要付出代價的秘密,到底是什麼!”
他強扒開烏鴉的嘴,將那捲秘紙取了出來,眼看就要開啟。
然而,就在他即將看到秘密的瞬間,一道風聲閃過,一把苦無悄無聲息地划向了他的喉嚨。
宇智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