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時分,烏雲密佈,狂風呼嘯,木葉的天空彷彿被一層厚重的鉛雲所籠罩。
電閃雷鳴間,九尾那熊熊的火焰如同天火一般,直衝雲霄,將整個大名府都映照得通紅。
木葉的四影——宇智波富嶽、自來也、大蛇丸、水戶門炎以及召喚出的蛤蟆文太,與第一尾獸九尾陷入了持久的對抗。
而在戰場的另一側,波風水門、宇智波止水、綱手三人與帶土、月心奴、天鏡大師形成了對峙之勢。
帶土獨眼望著水門,眼中閃爍著冷酷的光芒,他斷定地說道:“四名影級,即使加上那隻妙木山的蛤蟆,也是無法長久對抗九尾的。”
“四代,你還不束手就擒?”
水門淡定回道:“戰場之上,形勢變幻莫測,不到最後一刻,誰又說得清呢?”
“呵,我手中的利刃,就能說清!”帶土冷哼一聲。
話音未落,帶土一揮手,神威閃現而至。
他手中的苦無果斷出擊,彷彿能斬斷一切。
止水見狀,心中一緊,急忙想要去迎擊帶土,然而就在這時,一把禪杖當頭落下,封鎖了他的去路。
止水身形一閃,險之又險地避開了禪杖的攻擊,但卻也因此失去了攔截帶土的機會。
與此同時,水門已經打出了十多枚小型苦無,與帶土進入了瞬閃交戰之中。
兩人的速度極快,彷彿化為了兩道幻影,在戰場上來回穿梭。每一次碰撞都發出金屬交擊的清脆響聲,火花四濺。
而在止水身前,老和尚天鏡大師微微一禮,臉上帶著一絲歉意:“施主,老衲得罪!”
話音剛落,他便化為一道殘影朝止水衝去。止水心中一驚,連忙調整身形準備迎擊。
最後一組的綱手和月心奴對視一眼,兩人同時瞬身而出,也在另外的地方開闢了戰場。
綱手身形矯健如豹,一拳轟出便帶起一陣狂風。
而月心奴則身形飄忽不定,彷彿鬼魅一般,她的攻擊詭異而凌厲,竟然能從口中發出音波攻擊,讓人防不勝防。
整個戰場上一片混亂,各種忍術、體術、幻術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幅驚心動魄的畫卷。
猿飛站在高聳的樓臺之上,目光遠眺,遠方的大戰如火如荼。
那沖天而起的九尾之火,猶如末日的烈焰,將天空都映照得通紅。
他緊鎖著眉頭,心中充滿了沉重。
“大名府,果然深不可測。”
“居然能夠召喚出九尾參戰。”
猿飛喃喃自語,他的聲音在風中被吹散,卻又似乎迴盪在空曠的樓臺上。
“若是水門不施展那一招,只怕僅憑四影之力,也難以阻擋九尾的鋒芒。”
提及那一招禁術,猿飛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那一招,水門同樣教給了他,威力方面毋庸置疑。
但是一旦施展,施術者將會付出生命的代價,可謂得不償失。
對於水門,猿飛此刻的觀感是無比複雜的。
客觀上來說,水門無疑是一個非常完美的繼承者。
他有著出色的才能和領導力,能夠將木葉村帶向更加繁榮的未來。猿飛對於他能將木葉變得更加強大,毫不懷疑。
然而,從理念上來說,猿飛卻對水門的做法並不敢苟同。
水門太過理智,他的一切決策都圍繞著木葉村的利益,而忽略了前人的規矩和既定的法則。
在猿飛看來,這是有悖於忍者世界的基本準則的。
“也許,四代就此消失,讓我來重新掌管木葉,才是現在最好的選擇。”猿飛喃喃道。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野心,也帶著一絲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