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霆琛看到鬱蘭這樣對沈心蕾,眼裡已經閃過殺氣。
但他沒辦法站起來抓住鬱蘭的手。
至於使用一些暗器,又擔心會誤傷沈心蕾。
他提前提醒高馳:“別讓她受傷。”
高馳很清楚,琛哥此時說的她,正是沈心蕾。
在鬱蘭高舉起手時,高馳趕過去救沈心蕾,旁邊一個小肉球比他更快一步,用著不屬於她這個體重的靈敏和速度,直接把鬱蘭撞開。
唐福寶像母雞護崽似的將沈心蕾護在身後,把自己的臉對著鬱蘭說著:“你打你打,你有種就打我。”
看到唐福寶這樣子,厲霆琛和高馳都愣了一下。
隨後就是羨慕,她們之間的友情。
厲霆琛讓高馳退回來,將事情交給沈心蕾處理。
要是她有什麼辦不到的,他再出手。
鬱蘭被撞開差點倒在地上,是沈思媛及時扶住她。她驚魂未定,聽到唐福寶這樣的話,氣得用力拍了拍胸口,這才把堵著的氣勉強拍下去。
“唐福寶,你這麼胖撞過來,會讓我母親受傷的。”沈思媛加重胖這個字,就是想攻擊唐福寶的身材。
“她受傷,我來治。”沈心蕾一隻手搭在好友的肩膀上,無條件支援好友所做的一切。
她神情冷漠地看著鬱蘭說著:“沒有阿寶出手,你打到我臉上,你手也不能要了。”
說完,沈心蕾亮出手中的銀針。
看到銀針時,鬱蘭和沈思媛臉色一變。
厲霆琛則是微微勾起嘴角,眼前的沈心蕾讓他移不開視線。
她太酷了。
“早知道我就不過來了,應該狠狠地扎她幾針。”唐福寶可惜地拍了拍大腿,一臉可惜又後悔地說著。
聽到唐福寶的話,沈心蕾忍不住笑了出來。
鬱蘭氣得快要哭了。
她知道他們根本不在乎她是怎麼想的,在場只有沈修文會聽她的,轉頭看向沈修文說著:“沈修文,你看到我被欺負,你為什麼不幫我?”
“是你先欺負心蕾的。”沈修文冷靜地說著。
“我是你恩人的女兒,你要事事聽我的。”鬱蘭聲音拔尖地喊著。
她發現這個辦法對沈修文沒用了,這讓她感到害怕。
二十多年來,她習慣沈修文為她所做的一切。
這麼好用的工具人不聽她的話,讓她突然對以後的生活感到恐懼。
“鬱蘭,你不用拿師傅的恩情來壓我。”沈修文看向鬱蘭,從來沒有這麼冷靜地說著,“這二十多年來,我該還的已經還清了。要是你覺得不夠,等我死了之後,我向師傅道歉。所以從現在起,我和你不會有任何關係。”
“你說什麼?”鬱蘭覺得沈修文這話沒有這麼簡單,她不敢相信地問著。
“我已經申請離婚。”沈修文說出這句話,在他身上的枷鎖瞬間解開了,他聲音還帶著一絲喜悅地說著。
沈心蕾和唐福寶聽到他這話很開心,但她們並沒有在這時開口,擔心會影響他個人決定。
沈修文一直看著鬱蘭說著:“離婚協議前兩天已經寄到家裡,你回去看看。”
鬱蘭不能接受這樣的事,錯愕地瞪著沈修文。
以前她做出更過分的事,沈修文都沒有提出離婚。
沈思媛看母親說不出話,她急急地問著:“父親,你為什麼要離婚?”
“你說呢?”沈修文淡定地反問著。
“……”沈思媛張了張嘴,什麼也說不出口了。
她很清楚父親這些年付出的一切。
是她們和舅舅是吸著父親的血過上好生活,然後還怪父親給的不夠多。
他們比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