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感受到眾人的目光,掃了一圈後輕咳了一下,“那個,我剛問過了,棒梗昨晚確實沒有出去。”
閻埠貴重重的點了一下頭,昨天蕭雲找住處的時候,他就在現場,知道這話沒作假。
他擺了一下頭,“好,秦淮茹,就算不是棒梗偷的,那你家的,把我家燻的臭氣熏天,這是不是該給我一說法?”
“我家幾口子人,本來就因為你兒子給的東西,吃壞了,現在屋都沒辦法呆人了,這你沒的說,必須賠錢!”
此時,易中海剛吃完飯,聽著動靜出了屋子。
秦淮茹彷彿看到了救星,立馬走了過去,求助道:“一大爺,您可得為我做主啊,是三大爺自己要用我家的煤,我攔著,他還說我家煤是金子做的,現在出了問題,又怪罪到了我頭上。”
易中海聽著動靜,臉上神情變得嚴肅起來,“老閻,你這是幹什麼!賈家的日子本就不好過,你逼他們做什麼?”
閻埠貴看著易中海,他擺手,“老易,你讓開,這事跟你沒區別,賈家三番五次不讓我過好,今天必須得給我一個說法!”
面對這樣的語氣,易中海態度出乎意料的強硬,“老閻!東旭是我徒弟,他媳婦就是徒媳婦,我怎麼不管?”
“你自己用了賈家的煤,你還怪別人?中院誰不知道賈家的煤有問題。”
秦淮茹也立馬道:“對啊,我家的煤已經讓我家吃過一次虧,自己都不敢用,你非要用。”
閻埠貴嘴張開,剛要出聲,卻被秦淮茹打斷。
“三大爺,昨天您就在中院,您好好想想,昨天為什麼蕭雲點名要讓我去他家拿煤,就是因為我家煤不能用啊!”
“這個蕭雲也知道啊!”
“蕭雲?!”閻埠貴聽到這個名字,腦中忽然用先前他勸自己用賈家煤的景象,瞬間看了過去。
蕭雲站在門口,依靠著牆,心裡都無語死了,這都能扯到我身上?
我什麼也沒幹啊,我就看個熱鬧,話都沒說,怎麼又把話頭引到自己身上了?
“蕭雲,聽他們這麼說,你知道賈家的煤有問題?”閻埠貴氣勢洶洶的道。
蕭雲不情不願的點了一下頭,淡淡出聲:“沒錯,我知道。”
“你知道有問題,你還讓我過去用她家的煤,你安的什麼心!”閻埠貴質問道。
這樣怨恨的語氣,讓蕭雲臉色頓時變了變。
真是給你臉了。
是不是分不清大小王了?
他當即不再心軟,雙手插兜的走到閻埠貴面前,輕笑道:“閻大爺,您腦子沒事吧,我讓你用你就用啊?我讓你吃屎你吃不吃?”
緊接著,在閻埠貴還沒反應過來時,蕭雲面向眾人開口道:“各位,今天一大早在你們還沒有起床的時候,閻大爺就急衝衝來到中院。”
“一開口就是咱們大院出了小偷,偷了三百斤的煤。而且他非常自信的給我爸說,我家的煤肯定丟了。”
“我一番詢問之下,這才知道,我家的煤,加上他家的煤,總共三百斤。”
“閻大爺,我想問您一下,您怎麼知道我家煤二百斤重,你又怎麼肯定知道我家煤會丟?”
“為什麼在看到我家煤沒有丟的情況下,你表現出了很詫異的樣子?反而很意外,請你給我個解釋。”
這一番話,懟的閻埠貴說不上話,直挺挺的看著蕭雲,眼神中充滿了怒火。
看熱鬧的眾人也開始納悶起來。
“對啊,為什麼三大爺不看別人,就看蕭雲而且這麼肯定,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說法啊。”
“對啊,他咋知道蕭雲家煤多重啊?”
“不合理,這一定不合理,有個詞怎麼說的來這?賊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