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三大爺閻埠貴家。
一家七口人圍坐小圓桌,上面擱了一大盆棒子麵饅頭,當中放了兩三碟小菜。
一家人人手一隻饅頭,一邊慢騰騰的嚼,一邊用筷子夾著小菜,慢條斯理的吃著。
老閻家的氣氛有些凝重。
七口人,六個人在吃饅頭,卻眼巴巴的看著閻埠貴自己個面前多了一碗粥。
閻埠貴老神在在的喝著粥吃著饅頭就著鹹菜。
只是今天這份悠哉,多了些嚴肅。
“爸,我也想喝點粥!”
冷不丁的,閻解成看著米粥嚥了下口水。
“成!”閻埠貴點點頭。
“嘿,爸,你今天咋這麼慷慨!”閻解成作勢站起,美滋滋的起身準備去盛粥。
“一碗粥,一毛錢!”
聽到閻埠貴精打細算的算盤,閻解成臉上一苦,直接又坐下了,“爸,咋又收我錢?”
閻埠貴有句名言!
吃算計穿算計,算計不到就受窮!
這個理念一直貫穿到整個家庭的方方面面,把一家七口人包括他自己都給治的服服帖帖的。
跟自家人還要算清賬,整個四合院除了他老閻家,還真沒誰了!
可閻埠貴卻樂此不疲,樂在其中。
沒少招致家庭成員的意見,尤其是嫁進來的兒媳婦於莉。
可丈夫閻解成不敢反抗,她這兒兒媳婦也只能認栽,跟著吃粗糧淡飯,還得交錢。
一旁的二兒子閻解放三兒子閻解曠早已習慣了這樣的場面,反而沒閻解成對粥這麼執著,而是在意另外的東西。
那就是……許大茂被抓走這件事情!
“爸,你說許大茂被抓,這事兒是不是也是向南在背後搗的鬼?”閻解曠啃著饅頭,搖頭晃腦的。
“咋可能!”閻解成直接搖頭了,“你說易中海傻柱被抓,是向南乾的還情有可原,畢竟他們兩家向來是有仇的,可許大茂……”
“是啊!”閻解放也搖頭,“許大茂跟向南雖然關係一般,可也沒到去害他的地步!”
“誰說沒有!”這時一旁一直沒作聲的閻解娣冒了一句,眾人的目光都移了過去。
“解娣,你知道個啥?”於莉忙問。
“我早上去上學的時候,看到曉娥姐出門,好像還跟向南打招呼的!笑嘻嘻的!”
閻解娣回憶著說。
一圈人一頭霧水。
“小孩子懂什麼,這打個招呼又有啥!”三大媽不以為然。
“誰說的,我當時聽曉娥姐跟向南說,還是向南這樣的人好,不像許大茂自己有病還不願意讓人說……”
眾人:“???”
於莉眨了眨眼睛,一臉好奇,“還說啥了?”
閻解娣搖搖頭,“後來正好許大茂出來了,聽到這話就呵斥了兩句婁曉娥,向南沒說什麼直接上班去了!”
“但我看的出來,許大茂肯定是生氣曉娥姐了,說她這事情還往外說不嫌害臊!”
“然後兩個人吵了幾嘴,曉娥姐就說去孃家了,我看許大茂那語氣,應該是曉娥姐在家裡沒少拿向南跟許大茂比較!”
“啊這……”閻解成咧了咧嘴。
“人小鬼大,這你都能分析出來?”於莉都笑了。
閻解娣委屈的撅撅嘴,“我也十七了好吧!我是小大人了,我能分析的不出來?”
“反正我覺得,許大茂肯定老煩向南了!說不定暗地裡人家兩人就對峙過啥的!”
三大媽點點頭,“這倒是實話,許大茂最記仇了!”
閻埠貴卻覺得事情哪有這麼簡單,“就是吵吵嘴罷了,哪夫妻兩還不吵嘴?為這事兒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