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裡死一般的寂靜。
賈張氏真的被派出所的人抓走了!
這是誰都沒料到的事實,然而就是這麼真真切切的發生了。
一切發生的太快,甚至在大傢伙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事情已經結束了。
這忽然一幕的出現,甚至蓋過了剛才許大茂職務侵佔被罰款被罰掃公廁一事,可真是叫所有人驚掉了大牙。
於是所有人心裡都犯起了嘀咕。
隨即而來的便是兩個問題。
一是這賈張氏到底犯了什麼罪,竟然能驚動派出所來抓人,而且還冠上了嫌疑人的名頭?
二是,這賈張氏的事情到底是怎麼讓派出所的人知道的,難道這背後又有人把她的事情舉報到了派出所?
所有人面面相覷,誰都沒想出個所以然出來。
“一大爺,這是咋回事啊?這這這,這咋說抓就抓,也不給咱們一個反應……”
三大爺閻埠貴急的滿腦門都是汗水,趕緊上前去問易中海。
“是啊,老易,要說保衛科的人就算了,可今天來的可是派出所的,這啥事能驚動派出所?”
一旁的二大爺劉海中頭頂在冒著白煙,他已是滿身是熱汗,臨近晚間寒氣侵襲,把他渲染成了一個蒸籠。
易中海扭頭看了一圈,發現所有人都梗著脖子看著他,期待著他能給出答案。
“我哪兒知道?我自己都應顧不暇,咋還有心思去管她的事情?”
“再說了,我不也跟你們一樣一頭霧水嗎?”
說到這裡,易中海語氣頓了頓,揮手道:“行了行了,大傢伙別琢磨了,趕緊回家吧!晚上還要吃飯呢!”
可大傢伙都沒動,反而因為他這幾句話穩了穩心神,紛紛議論起來。
“我聽說賈張氏年輕的時候很騷,是不是找男人的事情被派出所知道了?”
“他們這個也管?不過也是,這傷風敗俗的事情即便什麼年代都要打擊的!”
“我覺得不是因為這個,我估計是因為老賈的事情!”
“老賈?咋回事啊?你給仔細說說!”
“呵呵,反正當年老賈死的時候不明不白的,說不定有什麼蹊蹺呢!”
“噯,聽你這麼一說,我還懷疑是她兒子賈東旭的事情呢!賈東旭當初死的時候不也是讓人摸不著頭腦嗎?”
“我的天,你這麼一說,這賈張氏不會是個殺人犯吧?太可怕了,難怪是嫌疑人呢?”
“那咱們以後可得離她遠一點,這老婆子這麼多年可特麼狠毒了!”
“嘶!幸好老子一直厭惡這老婆娘的嘴,跟他們家不怎麼親近,否則肯定要惹得一身騷!”
“噓,別說了別說了!”
聽到這些話,閻埠貴劉海中易中海的臉逐漸變黑。
秦淮茹也死死捏著拳頭,胸膛起伏,顯然是被氣到了。
“滾你妹的,胡說什麼呢!我再聽你們亂嚼舌根,老子揍死你們!”
傻柱一聽這些話,臉上肌肉抖動,額頭上青筋直冒,一腔鬼火不知道從哪兒來,馬上朝四周開罵!
“別說了,別說了,求求大傢伙別說了!回家吧!”秦淮茹垂著淚,楚楚可憐的望向大家,哭訴的樣子,嬌滴滴的軟進了男人們的心。
“我說,大傢伙都回去吧!別議論這事兒了,是非公道自有明斷,別亂傳了啊!怎麼說也是咱們院子的醜事,不可外揚!”易中海趕緊站出來打馬虎眼。
眾人古怪的瞧了他一眼,只好結伴離去。
只是一個個心裡在想,賈張氏的事是醜事,你自己的就不是?
“嗚嗚嗚……”秦淮茹難過的蹲在地上抱起了膝蓋。
雖然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