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突如其來的猛烈攻擊,彷彿一道閃電般劈下,讓那個人瞬間陷入了極度的驚愕與無措之中,完全沒有任何防備的時間。
而就在他還來不及做出反抗動作的時候,一隻如同白玉雕琢般嬌嫩的手,宛如一件特製的致命武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地將他的脖子緊緊掐住,那力度之強,彷彿要將他的喉嚨捏碎一般。
當寧舒緩緩靠近,仔細打量著眼前之人時,她那略帶調侃的話語如同一顆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濺起層層漣漪。
“喂,你不會是大象國來的吧。有胸有鬍子的,好奇葩。”
這句話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匕首,直刺向對方的心窩,原本面色就已經逐漸變得蒼白如紙的人,聽到這番話後,臉上的血色瞬間退去,緊接著又被羞憤漲得通紅。
他那雙因驚恐而顫抖的雙手,如同狂風中的樹葉般不斷地拍打著寧舒的手臂,試圖掙脫那奪命的束縛。
可此刻的寧舒卻像是全然不知對方的痛苦與掙扎一般,臉上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嘴角微微上揚,說道:
“得,還是個啞巴,還是直接殺了吧。”
她的語氣中滿是冷漠與無情,彷彿眼前的這個人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螻蟻,隨時都可以被她輕易抹去。
而那個人此時的心中,除了無盡的恐懼之外,更多的是一種無言的無語,他拼命地想要讓自己冷靜下來,但身體卻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他只能用盡全身的力氣,發出一些微弱而嘶啞的聲音:
“大姐你倒是先鬆開我啊……”
寧舒聽著對方的哀求,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她輕輕地嗤笑了一聲,然後緩緩開口道:
“看來還是會說話啊。”
然而,她的手卻依然沒有絲毫放鬆的跡象,反而反手就是幾個響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對方的臉上。
那清脆的聲響迴盪在空氣中,彷彿在訴說著她內心的憤怒與殘忍。
就在之前,寧舒站在門外,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撲面而來,那是一種令人膽寒的氣息,彷彿來自地獄的召喚。
她立刻察覺到,這個房間裡隱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如今看到這個人身上的血跡,她終於確定,這傢伙竟然膽敢用人類的鮮血來洗澡,這種殘忍而變態的行為讓她怒不可遏。
她緊盯著對方,眼中閃爍著冰冷的光芒,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讓這個傢伙付出應有的代價。
一念至此,寧舒那原本看似平靜的手掌之上,陡然間迸發出一股磅礴而純粹的力量,彷彿一道閃電般瞬間啟用了他體內潛藏的搜魂之力。
此刻的寧舒,心中沒有絲毫留情之意,那巨大的靈魂之力宛如洶湧澎湃的海浪,以雷霆萬鈞之勢衝擊著對方的天靈蓋,如同一把無堅不摧的利刃,徑直刺入靈魂的最深處。
這種近乎於極端暴力的方式,更像是那最為殘忍的極刑一般,僅僅是這股強大的力量與對方接觸的瞬間,便如同寒冰瞬間凍結了生命的源泉,讓那人原本鮮活的生機剎那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與此同時,伴隨著那恐怖的搜魂之力開始運作,記憶抽取的過程也在悄然進行。寧舒瞪大了眼睛,恍惚間便看到了一些令人作嘔的資訊。
那個該死的畜生,竟然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地用活生生的人血來修煉那邪惡的功法。這些暗樓之人,居然如此喪心病狂地修行著這般邪門歪道的功夫。
看著這些觸目驚心的畫面,寧舒心中的憤怒之情愈發濃烈,他的雙手不由自主地用力握緊,眼中閃過一抹狠厲之色。
隨著心中怒意的不斷攀升,寧舒手中的力量更是不自覺地再次加大。
只聽“咔嚓”一聲脆響,那被他死死抓住的人彷彿脆弱的瓷器一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