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靈也是被創造出來的嗎?”寧悠對生靈的誕生也頗感興趣,不由先放下了石衣的事情,和守墓老人聊了起來。
“創造。恩。。。。。。誰說不是呢,不只是生靈、山水,甚至整個世界,都不是憑空出現的,有一隻無形的手在背後推了一把,讓從‘無’邁出最為艱難而奇蹟的一步,變成了‘有’!”守墓人變得神聖而莊嚴。
“那創造萬物的是神靈嗎?”寧悠好奇的問道。
守墓老人點點頭。卻又搖了搖頭。
“神靈也是那個不可思議的存在創造的嗎?”寧悠又問。
守墓老人還是那個答案,點頭又搖頭。
“整個天台世界都是那個存在創造的,這一點沒錯。但是他只是在背後推了一把,讓‘無’變成了‘有’,播散下了種子而已。剩下的,全是由道和變數的衍化而來。神靈也是。萬物生靈也是。”
“天台世界?”
寧悠第一次聽到這個詞彙。他發現這個守墓老人也許知曉一切,又把神靈和生靈的遠古大戰問守墓老人,結果對方再次沉默了。
寧悠知道,看來守墓老人是不會回答他這一方面的任何問題了。
“老人家,其實我這次回來,是想借你的石衣一用。”寧悠直奔主題。
“石衣嗎,你想進墓園。”守墓老人並不意外,甚至可以說。寧悠想進神魔陵園,也是守墓老人一手促成的。
如果不是守墓老人告訴寧悠。神魔陵園中出現空間節點的機率最高,寧悠又怎麼會想冒險進入神魔陵園呢?
“借你石衣倒是可以,有借有還,你又怎麼把石衣還給老夫呢?”守墓老人反問一句。
借可以,但怎麼還是個問題。
寧悠一下子愣住了,他和參爺完全沒想到怎麼把石衣還給老人。
借了不還,那還叫借嗎?
寧悠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努力想還的辦法,但是他知道,這根本無解。
“這,老人家,那您能否忍痛割愛,把石衣送給我?”寧悠糾結了一下,問道。
“哼!異想天開!你也知道是忍痛割愛!那你又是什麼人,老夫憑什麼要忍痛割愛,把唯一的一件石衣送給你呢!”守墓老人臉色沉了下來。
“哎呀,別摘本皇的葉子!還有你,你,對,還有你,別拔本皇的鬍鬚!”
一旁不斷傳來參爺的慘叫,坐在石凳上的寧悠沉默了,他沒有任何理由說服守墓老人,把唯一的石衣送給他。
“也是,守墓老人和我非親非故,憑什麼就要把寶貴的東西平白無故送給我。”
“老人家,多有打擾。”寧悠來之前做好了被拒絕的打算,他笑了笑,拱手向守墓老人一拜,準備告辭。
“等一下,老夫倒是有個辦法,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做到。”坐在石凳上不動如山的守墓老人突然開口了。
“真的!”寧悠大喜過望地回過頭來。
“沒錯,只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做到。”守墓老人說道。
“老人家,您但說無妨,我一定能,也是必須能做到!”寧悠目光堅毅,斬釘截鐵地答道。
“好,志氣和信念是有了,就是不知道資質怎麼樣。”守墓老人點了點頭,手掌在石桌上拂過,出現了兩件東西。
“這些石屑是製造那件石衣的邊角料,這個骨書上記載了製作石衣的方法,你拿去吧。”
“您是讓我自己做一件石衣!”寧悠眼睛頓時一亮。
“哈,別搞錯了,這點石屑可做不出你能穿的石衣。”守墓老人打擊到。
寧悠眼底光芒一黯,沒錯,眼前的所有石屑就算無損耗,也做不出一件他能穿的石衣來。
“你要做一件小型石衣,給老夫的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