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安安回憶以前,然後回答:“我和軍哥是酒友,我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找軍哥喝酒,因為那時我的酒量很好,能和我不相上下的也只有他,那時我也有很多的朋友,接觸久了,看透人性,那時他們酒量都如我不說,而且還喜歡陽奉陰違,我覺得和他們喝著沒意思。
我喜歡用醉的感覺來麻痺自己,軍哥是最投我脾氣的所以我喜歡找他喝酒,他很負責任的,喝醉了我也很安心,日子久了,就是現在這個樣子咯。
我們不在一起是因為我對軍哥沒有那個意思,當時軍哥也有喜歡的女孩子的,是一個叫香的女孩子,回想當初我第一次見那個女孩,我們也算一見如故吧。
我當時不知道軍哥喜歡她,那次我找軍哥喝酒,軍哥帶著一個比我小几歲的女孩出現,那個女孩給我的第一印象是又痞又颯,後來發現她還蠻單純的,心靈很乾淨,軍哥喜歡她是後來才知道的,我和軍哥從兩個人喝酒,變成了三個人形影不離。
只是造化弄人,誰都有遺憾的,可能香就是他的遺憾吧。
我知道軍哥一直喜歡她,確一籌莫展,我猜她知道確裝作不知。
喜歡是真的,無能為力也是真的。
後來香嫁給了她以為的愛情,據我所知香現在二胎娃娃都有了。
其實軍哥也是一個苦命的人,別看著他現在是熱心的大哥哥,其實他也有過一蹶不振的時候,有次軍哥喝酒喝多了才告訴我,軍哥在十八歲的時候騎車帶著自己的好兄弟去玩,路上為了躲避一個老太太出了車禍,軍哥臉上那個不明顯的傷疤就是那個時來的,軍哥重傷,而他的兄弟卻不治身亡,因為是軍哥駕駛賠付了不少錢,在加上自己治傷,那時候生活也很拮据,她母親很早就不在了,家裡只有一個父親,好歹姐姐多幫他湊了不少。
軍哥一輩子的傷,一是自己的兄弟,二是自己的母親,三是香。
對於香,於他而言一直沒表白是遺憾,也是覺得奢望,軍哥覺得配不上她,軍哥一直感覺自己是個煞星,剋死自己的媽媽,剋死自己的兄弟,只是他不知道,他自己其實很好。”
葉安安一口氣說了很多,然後嘆息一聲,喝了一口酒。
徐靜雯聽的入神,這些葉安安從未提及,軍哥也不曾講,“軍哥,還有這樣的過去?看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只是不為人知而已。”徐靜雯也端起酒杯和葉安安喝了一杯酒。
“是呀,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故事,人生如戲,戲如人生。也不知道是人導演人生還是人生導演了人。”葉安安看著窗外,惆悵的很。
“從子豪離開,我看清了很多事情,這段時間我一直在想,人為什麼要經歷那麼多的磨難,一步一坎。”徐靜雯也變的心情低落。
葉安安搖晃著紅酒杯,心中也是感慨萬千,“釋迦摩尼說過這這樣一段話:無論你遇見誰,他都是在你生命中該出現的人。
這意味,沒有人是因為偶然進入我們的生命。
每個在我們周圍,和我們有互動的人,都代表一些事。
也許要教會我們什麼,也許要協助我們改善眼前的一個情況。”
“人總要嚐盡七情六慾,酸甜苦辣,才能蛻變,鳳凰慾火才能重生,老鷹中年要磨掉噱拔掉羽毛和指甲才能活下去,其中的痛苦不言而喻,不管你,我,露露,還是軍哥,每一步都在成長,在成長中修行,好在苦難都已經過去,以後只會越來越好。”
徐靜雯抱著膝蓋,悲觀著道:“做人好難。”
葉安安輕笑一聲,“靜雯你知道苦行僧嗎?就是藏傳佛教那種。”
徐靜雯點頭,“影片刷到過,現實沒見過。”
“嗯,藏族有一個神山,叫岡仁波齊,那些信仰者認為,圍繞岡仁波齊轉山一圈可以洗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