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靜雯假裝沒聽到,若無其事的在玩遊戲,其實徐靜雯心裡挺低落的,他原來在掙老婆本呀,她不過是遊戲裡的老婆又不是現實的,他肯定是給她未來媳婦掙未來吧,自己只不過是玩遊戲的一個玩家而已,現實也一直把自己當妹妹看待。
軍哥:“不和說了,我幹活了哈,忙完這段時間,我們一起聚聚,好久沒喝酒了有點饞了。”
葉安安:“好,你先忙。”
葉安安結束通話電話,重新切迴游戲對著徐靜雯說:“都聽見了,最近軍哥挺忙的,掙老婆本。”
“嗯,掙就掙唄,沒時間不玩就不玩唄,不用給我說。”徐靜雯裝作一點都不在乎的樣子。
“你也是她媳婦。”葉安安笑。
“我只是遊戲上的,現實中又不是。”
她從來沒想過,他會喜歡自己。
葉安安:“嗯,也對。”
感情的事不能勉強,順其自然吧,他倆的心思自己也說不準,自己倒是希望可以拉他們一把,肥水不流外人田嘛,軍哥是個不錯的選擇,徐靜雯也是一個不錯的姑娘,只是看著徐靜雯對軍哥有點好感,可是軍哥就不好說了,他把徐靜雯當妹妹還是怎麼樣自己也揣測不出來,是不是軍哥還是忘不掉香?
…
凌晨四點的山城,氣溫驟降,天空中飄著朵朵雪花,零零散散用路燈照著煞是好看,街邊的包子鋪,包子屜裡溢位暖暖熱氣,老闆娘嘮嘮叨叨說著旁邊老闆,清潔工還在掃著大街,偶爾的撿到飲料瓶放到自己縫製的編織袋裡,小區居民樓裡,這時也會時不時亮起一盞,看來也是早起工作的人兒。
北方的供暖經過一夜的沉澱,這時候氣溫不是很高,稍微有點涼,葉安安躺在床上,蜷縮著身體,眉頭緊鎖,也不知道是冷的,還是夢魘了不好的事情。
正是如此,葉安安的夢魘從來都不是什麼妖魔鬼怪,因為她從來不怕鬼,她曾經自己說過:“我無愧於心,自不怕鬼怪纏身,心中無鬼,自不怕鬼,上對得起父母,下對的起朋友,無愧於心,唯一虧欠的只有自己。”
鬼怪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
葉安安夢是那個不願提起的過往,那個一心想有個未來卻把自己傷遍體鱗傷的過往。
夢裡……
男人:“媳婦,今天我姐和姐夫要請個重要的客戶,咱們得過去陪一下,姐姐、姐夫說多結識一些人脈對我們以後的發展有幫助。”
女孩:“我不想去,今天我剛拿了中藥,要回去熬兩三個小時,這段時間調理一下,等們結婚我們就可以有寶寶了,你看你爸媽那麼喜歡你姐姐家的寶貝女兒,我們的孩子他們肯定也會喜歡的,你爸媽一直看不上我,如果有了寶寶可能就不一樣了呢?母憑子貴他們會不會對我的看法會改變,態度也改變?”
男人:“你怎麼那麼不懂事?就讓你去陪一下怎麼了?明天你在開始熬藥也不晚呀,再說這個人對我以後的工作也很重要,你總得適應我們的家庭氛圍,以後總得陪我交際不是嗎?”
女孩:“可是……”
她真的不喜歡這種交際,以前就厭倦了這種場合。
男人開著車一臉的不耐煩說:“別可是了,你酒量不差,一會到了少不了要多喝幾杯你替我點。”
女孩無奈的攥緊裙子,妥協。
場景轉換,女孩陪著男人一家人吃飯,男人突然開口:“爸,我和她的婚事是不是得趕趕程序了?婚房那邊是不是可以裝修了?
老爺子莫不做聲,男人媽媽還在廚房做飯,事不關己,男人姐姐在照顧一歲半的女兒,也沒有吭聲,女孩為了緩解尷尬,跑去有點討好的對男人的姐姐說:“姐姐你去吃飯的,我看著可兒。”
“不用了,你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