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河市馬茶谷畫場,此時一個英俊瀟灑的白頭少年正在專心致志的繪畫著他對她的每一個記憶。
他頭頂上空,這時候電閃雷鳴,一道道閃電不斷的在他的上空徘徊著揮之不去。
轟隆!!!
轟隆!!!
轟隆!!!
……
賽區裡,參賽的人一個個被嚇得亡魂失魄,神不守舍的,卻只有他一個人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的沉著冷靜。
監控室裡,一箇中年軍官不斷的觀察著大螢幕的每一個人。
“檢查員,你過來一下。”
“長官怎麼了。”
“他叫什麼名字。”
“好的,稍等。”
“他叫韻染。”
“韻染,這名字不錯,人也不錯,有沒有他的詳細資訊。”
“有。韻染,馬茶穀人士。天生額頭上就有一三葉草的胚印,從小痴痴呆呆的,不討人喜歡,世人都說他少了一魄。”
“另外因為他頭額上的那個胚印,從小就被村裡人欺負,辱罵,是一個被世人所嘲笑唾棄的人,也因為他是一個男人,留了一頭長長的女人發,於是便換來了家人及全世界的背叛。”
“怎麼聽起來這麼悲慘?感覺哪裡怪怪的。”
“報告,這我也不太清楚,不過小張知道的應該比我知道得多,您可以讓他給你具體的說說”
“小張,來給隊長詳細的介紹一下韻染的情況。”
“好的。”
“前面的我就不說了,師哥已經給你說了。”
“韻染這一路走來,吃了不少苦,甚至常人吃不起的苦他都吃了,後來被一老頭收養,教他學字作畫,只可惜但是好景不長,在他十二歲那年老人就過逝,一個人無依無靠自己過。”
“他從來不抱怨什麼,哪怕沒有任何人的支援,他依舊堅信著自己內心那份靜土”
“出乎意料的是他一個傻子,居然過了初賽,進入了區賽,其作品水準相貌平平,他很幸運,輕鬆中就淘汰了很多人,不知不覺的就來到了這裡。”
……
就這樣,小張把韻染的事情詳細的介紹了一下,李玄峰這時候有點刮目相待的看著韻染的一舉一動。
一個小時後,賽場上,韻染不慌不忙的放下畫筆,拿起毛筆熟練的在畫上寫下了四個龍飛鳳舞字《異界詛咒》,最後從腰間取出一個發著七彩光忙印章,小心翼翼的在畫上字落筆的一角輕輕蓋上。
整幅畫就這樣大功告成,其畫像被施了魔法一樣的生動美麗,卻又顯得格外的淒涼,只是它的色彩顯得格外的清晰豔麗。
“叮咚叮咚!”
他輕輕的在桌上按了一下安裝的按鈕,監管看到聽到看清位置後便一瘸一拐的向他走去。
當他看到這幅畫的時候,一瞬間被震住了。
“你好小兄弟,請問您這是什麼字呀?他們都怎麼讀啊!”
“《異界詛咒》,畫長十米,寬一米。”
“《異界詛咒》,畫長十米,寬一米……”
老頭一聽,激動萬分,他本想將畫全展,因為現場環境有限,於是便收了起來。
“多謝小兄弟賜教,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韻染。”
“好的,恭喜你晉級了,請您準時參加省級賽。”
“好的,謝謝,那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可以。”
老頭話說完,韻染頭也不回,毫不猶豫的向前方的出口走了出去。
“畫長十米,寬一米?這麼短的時間誰他媽能做到啊!這傢伙……”
“還他媽晉級了,這他媽分明不是和監考老師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