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喜歡地獄,現在就下地獄去吧,婊子。”
派柏將匕首用力擰轉幾圈,被她頂在牆上的女邪教徒張大嘴巴,喉嚨發出咕嚕嚕的聲音後,很快就嗝屁了。
“呵~tui!”派柏在屍體上吐了口口水,朝著不遠處的小教堂走去。
在小教堂外,橫七豎八倒著一堆屍體。
這時彌爾頓從小教堂裡走出來,說道:“約拿金一早跑了。我們要在天黑前趕到靜水監獄。”
他看派柏一個良家女人現在成了一個公路女魔頭,殺人不眨眼,多少有點過意不去。
“抱歉把你牽扯進來,背上這麼多條人命。”
派柏冷聲道:“不用向我道歉。我只要你在事情結束以後,把那把他媽的弒神槍借給我用幾分鐘,老孃要把黎譜那條臭迪克咬下來,當著他的面煎熟夾熱狗吃掉。”
“哦……”彌爾頓兩腿一緊,“還是上車吧。”
二人並沒有發現,教堂上方也坐著兩個人,拿著酒邊喝邊看戲。
“派柏死後,一定會是地獄的一員得力猛將。”會計師說道。
黎譜對此頗以為然:“是一頭在夜裡趁人們睡覺的時候,在他們枕頭上大便的惡魔!”
他不得不承認,派柏並非普通的小仙女,老美的版本還是要先進不少的。
尤其是這種中西部鄉村紅脖子仙女,不僅爆粗口寫作文厲害,幹起架來也絕對不虛。
原本按黎譜的意思,既然她喜歡動筆桿子,那就換成槍桿子讓她吃吃苦頭。
沒想到這貨用槍用得也有模有樣,而且體能非凡,可以說一路上和彌爾頓爆殺邪教徒。
一旦開啟t0模式,家暴真能活活把你打死為止,然後寫上兩篇小作文,成功脫罪,一路無雙,繼續瀟灑。
哇呀呀!想想就覺得好可怕呀!
“好可怕呀~”黎譜瑟瑟發抖,“派柏真的好可怕呀~~你說呢?”
會計師煞有介事地說道:“還有十二年七個月二十一天零五個小時,派柏就會進入地獄接受審判。公爵,這個審判長名額需要給你留著嗎?”
“哦?這麼早死?怎麼死的呢?”
“生化實驗室病毒洩露引起的大瘟疫。她只是眾多倒黴蛋之一。”
“人類還真是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啊。”
“若非如此,撒旦又怎麼會堅信他和米迦勒的賭局必將贏得最終勝利呢?”
二人碰了一杯,一口煙一口酒地聊天。
直到夜幕降臨,二人將聊天場景換到了一處廢棄的監獄邊緣的哨塔上。
而下方監獄活動操場上,四五十個邪教徒正在重金屬樂中狂歡,一個襁褓中的嬰兒在噪音中哇哇大哭,那是彌爾頓的外孫女。
嗑藥、注射、酗酒、熱舞、銀趴,在古代只有各國貴族可以享受的墮落生活,如今已經擴充套件到全人類。
智者從古至今告誡人們,失去節制的慾望會威脅全人類,但沒人在乎。
一種令人全身長滿紅斑和爛瘡的惡性傳染病正在他們之間彼此蔓延、進化。
會計師見狀,放下酒瓶,從懷裡取出一本小冊子翻了翻,略感驚訝道:“原來是這樣,撒旦的同情心又犯了。”
“你的本子上記了什麼?”
“命運的線。”會計師收起小冊子,解釋道,“這群邪教徒最初是一群艾滋病患者,為了報復社會,組成了俱樂部,有目的性地到處傳播疾病。
直到約拿得到了過去撒旦賜予女巫的黑魔法儀式。”
“恕我直言,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撒旦有同情心。”
“當然。撒旦對我來說,是一個優雅、博學,從不輕易開口表達自己的意見的領袖。他同樣極富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