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熱鬧的氣氛已經冷卻下來,大多數人都回到了座位上。樂隊再次登臺演奏,曲風開始變得輕鬆起來。
無人區的燈光也變成了夜色,在柔和的藍紫色燈光組合下,演出大概是快結束了。
時驍問李慈:“你大概沒想到原舒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吧?你覺得,這是巧合,還是刻意的安排?”
李慈皺眉,似乎聽不懂這個問題,“這個不好說,我才知道,無人區背後的老大是譚靜,不過譚家向來中立,想不出他為何要用一杯酒來陷害你,我也不知道時太太在這件事情中扮演了什麼角色。”
時驍來到非洲兩個月,竟然把譚家這個牆頭草給忘得一乾二淨,只盯上了蔣家和許家,真是失算了。
“譚家最近做什麼事了?”時驍詢問。
“祖屋宴的時候譚靜曾經向時太太提出過邀請,想讓她用時家的錢投資一個專案,被拒絕了,最近他們正在啟動這個專案,時太太……恐怕和你以前認識的那個不一樣了,不得不說,你娶了一個好女人。”
“是嗎?”時驍眯起眼睛,定定地看著原舒,她的確是不一樣了,氣質變得內斂而凝重,但其實給人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你覺得這世上會有兩個長得一模一樣,性格卻截然不同的人嗎?”時驍問李慈。
李慈不明白時驍的意思。
時驍已經站起身來,準備帶著原舒等人離開。
無人區二樓的VIp包廂裡,蔣衡坐在柔軟的皮質座椅上,身邊坐著梳著髒辮的調酒師,另一邊,則是譚靜。
調酒師不滿道:“天空之城以一杯醉人而聞名!紅櫻桃要泡在最烈的酒裡兩週才會有效果,這可是天空之城的精華,你讓我調一杯沒有靈魂的天空之城幹什麼?這太不符合我的水準了!”
譚靜也不理解,“為什麼蔣家的人好像對原舒有些不一樣?原舒到底是什麼背景,讓你們這麼護著她?”
蔣衡將手臂擱在皮質座椅上,舒服的躺了下來,然後閉上眼睛,享受著燈光和音樂。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都是堂哥安排的,堂哥說了原舒不能動,我當然要聽從。”
譚靜更是疑惑,這個神秘的蔣辰到底是誰,一直被人議論,卻從來沒露面過,算計得如此準確,卻如此低調。
“那蔣少爺三個月前為何要我們干預原舒和時驍的婚事,幫她嫁入時家?現在又不許我們動她,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蔣衡睜開雙眼,緩緩坐起,這也是他疑惑的地方,自從時驍去了非洲之後,這個堂兄好像變了一個人,手段更加狠辣,讓人摸不著頭腦,就連蔣衡都有些怕他了。
蔣衡有些不耐煩,“別問太多,做好自己的事就好,時驍回來第一件事就是趕來,肯定對三個月前的事情有所懷疑,譚靜,你要小心,他要對譚家下手。”
譚靜不屑道:“譚家表面上從不偏袒任何一方,他若是公然對我們出手,其他家族豈不是會對他失望?”
蔣衡目光危險的望著幾人坐著的攤位,“希望他現在有別的事,沒心情管這裡的事情。”
張章被司機送回了家,時驍則帶著原舒和時陸回了祖屋。
時陸坐在前排,原舒和時驍則坐在後排,三人心中想著不同的事情,一路上都沒有說話。
時陸擔心時驍知道他帶原舒進娛樂圈,等新戲開拍,時驍找他算賬,一路上他都想著找藉口應付,同時也擔心嫂子沒法拍戲。
原舒的想法就簡單多了,她並不擔心回去之後面對時驍。
因為她很清楚時驍對原主恨之入骨,結婚沒兩天後,男主就懶得理她,把她丟在別墅裡,所以楚枚才會隔三差五就來搗亂。
他已經兩個月沒回來了,肯定沒心情搭理她,這樣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