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今日一早,隔壁的靖遠侯夫人就按捺不住親自找了媒人登門,來到林家為蕭世子向著他們家的二丫頭提親。
想著自家的閨女已經有了別人的孩子,開始時她的便宜老爹林懷安打從心底是拒絕的。
可媒人剛走,他就被隔壁的靖遠侯夫人叫上了小樓,一陣促膝長談。
將糖心那孩子就是侯府血脈之事,直接說予了他聽。
便宜老爹瞬間大驚!
沒想到,糖心這孩子竟然就是大將軍的骨血。
沒想到,他家的二丫頭竟將此事隱瞞得滴水不漏。
一想到這,他是既跟著閨女高興,又心裡氣憤。
所以,一怒之下,他帶著兒子怒氣衝衝地找上門,想要當面向寶貝閨女將此事問個清楚。
結果,走了一路,更讓這父子倆想不到的是,半路上遇到的婦人跟小販們都在談論他閨女跟大將軍的姻緣一事。
合著,所有人都知道了,就只有他們這對父子還被矇在鼓裡?
“伯父...有話還是先進來說吧。”
隔壁就是尤家,雖然人家不一定那麼好事聽到動靜就過來扒牆根,可林父的大嗓門還是讓蕭玦頗有幾分忌憚。
別到時候,被人以訛傳訛,說女郎中的父親不同意這門親事,那可就不好了。
林懷安:“好好,咱們進屋去說。”
準女婿的話,這一刻聽在老岳丈的耳朵裡,顯然格外受用。
林阿彩:……
得,我這樁婚事看來算是徹底淪陷了,而且還是無力迴天的那種。
林阿彩望了會兒屋頂,被人忽然拉著拽進了裡屋。
她恍恍惚惚看到一張俊臉貼過來,衝著她眉開眼笑,那惱人的小酒窩晃得她眼睛一陣生疼。
“你得意什麼?這所有的一切還不是你搞出來的?別以為這門親事有我爹做主,你就能得逞,我告訴你還遠著呢!”
“阿彩...你難道沒發現,伯父跟大舅哥他們是來找你興師問罪的?不如答應我一起帶著小糖心出去逛逛,這樣正好能幫你躲過這一劫,你看怎樣?”
某人說完,林阿彩看向外屋,對視上便宜老爹兇巴巴的眼神,不自覺地嚥了口唾沫,“讓我再想想......”
“還有什麼好想的呢?”話音未落,蕭玦忽然拉著林阿彩從裡屋出來。
笑嘻嘻的開口似有些為難:“伯父...我身上的這傷多虧了阿彩才恢復得這麼好這麼快,我想帶著她到外面逛逛,好好報答她一下,不知伯父能否給我這個機會?”
林懷安:“大將軍身體無礙便好,既然想要出去,出去便是,我跟世青也是閒來無事怪想糖心這孩子的,所以過來轉轉,其實也並沒有什麼十分要緊的事。”
一聽說要出去轉轉,林世青忽然來了興致:“爹,要不咱們也一起過去跟前瞧瞧,您不總是在嘴上唸叨想妹子了嗎?”
林懷安聞言,一吹鬍子一瞪眼:“你小子不許去,我還有事要與你商量,老實在這待著。”
“爹!讓大哥去吧,我跟李姐姐合開的酒樓,大哥早就唸著要去了,今個正好藉著這個機會過去。”
見好妹妹為自己幫腔,林世青瞬間眼眸發亮,又燃起了希望,“是啊爹!妹妹都這樣說了,有什麼重要的事,回來說便是了,也不差這半日的功夫。”
林懷安聞言有些恨鐵不成鋼,恨不得咬碎了一口銀牙。
他這大兒子他哪哪都滿意,唯獨這眼力見是半點沒隨他。
他娘也不是這樣的呀!
要不是這父子倆的眉眼就像一個模樣裡刻出來的,他真會懷疑,這個傻小子是不是被人給調包換過了。
一眾人出了院子,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