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周學長呢?”有個女生眼睛亮亮的,不知道為什麼,祈訴好像在她眼中看到了熊熊燃燒著的八卦之火。
祈訴默然,社交好累,死了算了。
但是他還是耐著性子再次否認,“那位周學長我是真的一點也不認識,都沒見過。”他要是見過這號人物,怎麼可能會不記得呢。
否認完以後祈訴立馬拉著旁邊也在默默吃瓜的周順言站起來。
故意道:“哎呀,順言,時間快到了,咱們去廁所吧,不然一會沒時間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拉著人就跑。
周順言還在一聲不吭的吃瓜呢,就猛然地被人拉著跑。
他們跑去廁所的地方正巧需要趕超不遠處的席塬身邊,祈訴現在一看到他腦殼就疼,加上之前250提醒過他要遠離這些人。
他拉著周順言的奔跑的腳步瞬間頓住,看了眼操場其他地方,二話不說,拉著周順言轉了個彎跑到了另外一邊。
一臉懵逼的周順言懵上加懵,“不是祈訴,你跑路怎麼還帶突然剎車轉彎的啊!”
話音剛落就感覺到祈訴的步伐似乎加快了,他瞬間又被拽著猛的跟著往前衝。
周順言:!!!
而突然加速的祈訴只是覺得剛剛周順言的聲音太大了,可不能讓席塬注意到。
哪怕對方注意到了他也得在對方沒看到他之前趕緊跑路。
走到一半就將周幸恆放開的席塬猛然聽到了祈訴的名字,他側頭看去,正巧看到穿著一身軍綠迷彩服的少年拉著一個人快速的朝著另外一邊跑去。
少年身形看著薄弱,跑起來卻像是一陣風似的。
視線緊緊盯著跑在人群中的男生,只見對方的方向似乎是去廁所,可是明明廁所從他這邊要近一點。
被放開的周幸恆自然是也看到了祈訴的身影,揶揄道:“想不到啊,堂堂席大學長也有被人視作猛虎避之不及的一天。”他這是在報復剛剛席塬一言不發將他弄走的仇。
他挖苦著席塬,席塬睨了他一眼,冷冷的,“眼睛不要就去捐了,你是有多瞎才會看不出來,祈訴在躲的人是你。”說完也不再看周幸恆的臉色,邁著大步回到了學生會的涼棚下。
會員看到他回來,還有一些驚訝,以前會長只會在訓練場待一會,然後就會走。
結果今天都在這上面待了一個上午了。
剛剛還以為他走了,沒想到人又回來了。
下午的訓練依舊是一些基礎的,還不算是特別累,祈訴覺得自己還能承受,只是太陽太大,他感覺自己都快被曬脫一層皮了。
早知道就應該塗一些防曬了。
真的是熱死了。
為什麼會認為太陽是男人最好的醫美,這到底是誰說的。
但是再曬也沒辦法,逃不掉。
上午還好,下午有好些學生都中暑了,曬得暈了過去。
甚至連周順言都差點暈了。
好在被祈訴不經意間回頭時觀察到了,連忙申請將人送到了樹蔭下面乘涼。
一天下來,大家的面板肉眼可見的黑了一圈,在操場出口的時候他們和李徊、柳正西會合。
李徊看到周順言的時候正在給自己補充水分,結果在看到周順言的那張臉的時候“噗”的一聲。
水全部噴在了周順言的臉上。
他連忙伸出袖子給周順言胡亂擦了擦,嘴裡忙說著抱歉的話,但是嘴角卻一直在抽搐,看樣子是在憋笑。
周順言一臉的黑線,他兩隻手掐著李徊的肩膀,故作咬牙切齒狀,“李徊!士可殺不可辱,你拿命來!”兩人一路打鬧著。
只剩下祈訴和柳正西兩人無奈地對視一眼,然後跟上去。
吃完晚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