杆,就準備去除害。
精緻女孩也渾身發毛,卻還嘴硬的說:“你的膽子也太小了,不過一隻耗子……我記得飯堂那邊養著只花貓,一會兒去抱過來,栓在屋子裡。”
膽大那個轉了一圈,回來說:“應是被這位妹妹的尖叫驚了,不知道躲在哪裡。捉只貓兒回來也好,嚇嚇就跑了。”
膽小的抱著胳膊,一副不安的樣子,迅速走向房門:“那我現在就去飯堂,跟廚娘商量商量。”
“好,你去吧。”精緻女孩按著莊越的肩膀,推著他走到通鋪的中央位置,讓他坐在床邊,“你落水了?”
莊越估摸著,這應該是原身的床位了。
“嗯。”莊越大腦比剛才清醒多了,理智一回來,飛快的想好了說辭,“一時不小心。幸好一位路過的姐姐幫我,多虧了她,我才沒一身溼漉漉的回來。”
“那也要防著別發熱,明天可就是我們入內門的重要日子,不能因病耽擱了。”精緻女孩說。
莊越知機說:“勞煩,幫我弄碗湯藥來,我捂捂發發汗,應該礙不了明天的事。”
精緻女孩坐在一邊,沒有動的意思,她扭頭對膽大的那個說:“董莞,你去飯堂,借下灶,燒一碗薑湯給莊越喝。”
董莞是個身材偏胖的圓臉女孩,她點點頭:“我這就去。”
屋裡只剩下他們兩個,莊越見精緻女孩打發不走,只好掀開被子躺進去,企圖用睡遁逃避跟她打交道。
精緻女孩卻制止了他,教訓的說:“頭髮也不拆,衣裙也不脫,可怎麼舒服得了。”
莊越無奈,遮遮掩掩的在被子裡脫了衣裙,再摘掉釵環,頭髮他實在不會拆,只得算了。
精緻女孩看他的作態,面露同情,說:“你也不用不好意思,以前吃糠咽菜條件不好,入了內門後,去求求丹藥那邊的姐姐,給你配些湯藥。我保管,只一兩年,你的身材就長起來了。”
莊越一呆,第一時間沒能理解她什麼意思。
精緻女孩咳了一聲,說得更明白:“只你這個年紀,發育已是有點晚,想要長成我等這樣的,就不太來得及了。”
說著,她又挺了下本就直的脊背。
莊越掩面,恨不得把被子拉到頭上,太尷尬了!原來女孩們私底下相處,說的都是這種話題嗎?!
這女孩竟然是以為他在她面前自卑,自慚形穢。
他扁才正常!真長起來就特麼見鬼了!他死都不要!
見莊越讓她弄得更加萎靡,精緻女孩才略過話題,“說起來,你是不記得我叫什麼名字了?我們之前透過名字,我叫鍾雲衣,你可別再忘了。”
“等入了內門,我們還要相處好幾年,咱們同一個屋裡的緣分,可不能散了。”
莊越這才明白,鍾雲衣這麼照顧他,並不是因為單純的好心,而是在收攏人心。
好不容易煎熬到其他人回來,莊越喝了薑湯,味道辛辣,裡邊竟還放了點糖。
那抱貓去的也回來了,鍾雲衣才離開床邊,三個人去研究把貓栓在哪,才好嚇唬的那不存在的耗子快點滾蛋。
莊越精神略微一放鬆,疲憊就湧上來,不知不覺闔上了眼。
小睡了一覺起來,莊越尿意強烈。謝絕了別人陪同的好意,莊越堅強的走進單獨修建在一側的廁間。
讓他慶幸的是,這個廁間內部有數個隔間,雖然只是用木板隔開,前邊只掛著布簾,卻也提供了足夠的隱私條件。
莊越撩起一個沒人的進去,裡邊比他預想的要高檔,一個帶扶手的便椅,下方擺著圓形的恭桶。木板隔間上有個小臺子,一疊淡黃色的柔軟紙張放在上邊。
撈起衣襬,又難堪又尷尬,悲嗆的情緒還沒有來得及湧起,就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