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試前十來名,嫡傳師姐是按照這個名次順序,錄取的名額。”
莊越還真沒有注意,他驚訝的嘴巴微長,“你確定?”
“很確定!”鍾雲衣用力的點了點頭,“你明明就是前十,本該被選上的,偏偏嫡傳師姐該到叫你的時候,跳過了喊了下一個!這太不公平了,一定有什麼內|幕!”
鍾雲衣發現不對後,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是不是有什麼人提前知道了訊息,使了什麼手段,讓嫡傳師姐往後挪了一個名額。
她也不想對嫡傳師姐不敬,可除了這個原因,她想不到別的理由。
換了別人被頂了名額,鍾雲衣就算發現了也不會管,可偏偏是莊越。鍾雲衣氣得手都在抖了,沒有這麼欺負人的。
“你聽我的,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你不是在上善若水嗎,去找執事,求求她,幫你討回這個公道。對了!還有沈傾!她是正羲宗的,有她說話,嫡傳師姐也不好搪塞。”鍾雲衣的話一串接著一串,在莊越耳邊說著。
莊越神魂不守,背上滲出了冷汗。
為什麼他會被跳過去,鍾雲衣不清楚,自己還不明白嗎?肯定是因為鑑雲殿主對嫡傳師姐說過什麼,才刻意跳過了他!
莊越嚇得魂飛魄散,難道馬甲就要捂不住了?
值得慶幸的是,有老騙子的重寶庇護,他就算被人脫光了檢查,也看不出來是個男兒身。
怕就怕這些高層,只會認為他隱瞞了修為居心叵測,別有用心。就算現在沒把他弄起來,以後遲早也會把他抓了。
“你怎麼了?臉色好白,你沒事吧,莊越!”鍾雲衣驚叫一聲。
雖然堂上挺亂,可這一聲還是引來不少人關注,助教也從前邊起身,走了過來。
“我沒事。”莊越擺了擺手。
“你還說沒事!你看看你出的這一頭的汗。你哪裡不舒服?”鍾雲衣抓住他的胳膊。
助教走到他們跟前,蹲下來看他,扭頭對鍾雲衣說:“她看起來很不舒服,你帶她去藥雲殿,讓醫師看看。”
鍾雲衣點了點頭,又叫了董莞過來,倆人一塊攙著莊越,離開了課堂。
走出去一段,莊越緩過勁來,輕輕推開倆人的手,說:“我沒事,不用去藥雲殿。”
鍾雲衣很不贊同,“這怎麼能行,你到底哪裡不舒服,總得讓醫師來看看。”
另一邊董莞歪了歪頭,語出驚人:“莊越,你是來月事了,才難受嗎?”
莊越被口水嗆了,拼命的咳嗽。
鍾雲衣恍然,沒好氣的拍了拍他的胳膊,“你早說啊!那倒是沒有必要去藥雲殿了,我們直接回去,讓董莞給你煮點紅糖水,你喝下睡一覺。”
莊越還能說什麼,反駁的下場是去藥雲殿,只得捏著鼻子認了。
於是回到月貌居,莊越直接被塞進被窩,灌下了一碗紅糖水後,被董莞盯著閉上眼。
本來莊越不想睡的,可紅糖水帶來的暖意,再加上受到驚嚇後精神有點疲憊,他真的就睡著了。
等到沈傾回來,聽到的就是莊越因為月事身體不舒服,差點在課堂上昏過去,現在在屋裡睡。
董莞是出於好心,才事無鉅細的告訴了沈傾,知道了莊越這麼私密的事,讓沈傾一下耳廓發熱。
他擔心的看了看莊越的房門,想進去看看她,卻又覺得冒犯,在她門口徘徊了一下,才回了自己的房間。
莊越這一睡,就到了傍晚,他是餓醒的。
從床上爬起來,看了看更漏。下了大課他通常都是去上善若水跟沈傾匯合,然後再一塊去吃飯的。時間都這個點了,他怕沈傾一直在史記室等著,就有些急了。
天氣很熱,又出了汗,衣服必須得換,莊越就乒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