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自遠：“字面意思是什麼意思？說清楚。”
“八點之後還留在「美好醫院」的玩家會被清理出去。”
“啥玩意兒。”賀自遠說：“你越講我越懵逼，有沒有淺顯易懂的說法？”
“淺顯易懂就是……”小表想了想：“抱歉，這個不好形容，小表是款低端……”
我去，又是這一句，賀自遠很不爽，緊接著就跟手錶掰扯了起來。
剛掰扯幾句。
“噓！”陳居高突然做了個噤聲的動作：“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聲音？”賀自遠閉了嘴，幾個人仔細聆聽。
“是水聲。”金流響道：“樓上傳來的。”
“不對，咯吱咯吱的。”呂朝露道：“好像還有擦地板的聲音。”
陳居高：“上去看看。”
幾個人噔噔噔噔的上了樓。
一上二樓，果然看見一個保潔員打扮的婦人正在擦樓道里的地板。
走廊盡頭的衛生間裡還有水龍頭開啟的流水聲。
賀自遠：“這……有人啊！剛剛他們躲哪兒去了？現在又出來了。”
賀自遠喊了一聲：“誒，阿姨，這裡醫生都下班了嗎？”
說著便要走上前去，陳居高下意識的握了下他的手肘，示意他先別動。
慘白的燈光下，婦人身子佝僂，聽到聲音，婦人停下拖地的動作，回過頭，衝他們詭異一笑，接著又開始繼續拖地。
動作機械，如機器人一般。陳居高感覺到不對勁，對眾人說：“別動，先看情況。”
洗手間的水聲停了，他們看見又一個保潔員提著水桶從廁所走了出來。
她把水桶放在地上，從桶裡撈出一塊毛巾，擰乾，然後開始擦每個治療室的門。
呂朝露縮到金流響身後，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戰戰兢兢的說：“那……那兩個阿姨，是不是長得一樣。”
沒有人回答她，其他人也怔住了，一間治療室的門被開啟，從裡面走出來兩位阿姨，手裡拿著掃把。
又一個阿姨從另外的治療室走出來，手裡也拿著打掃衛生的工具。
而這幾位阿姨，無一例外，長相一模一樣，如複製貼上一般。
“1、2、3、4、5。”賀自遠說：“五胞胎？”
“不是。”陳居高說：“她們應該不是人。”
說著，他便走了上去，推開兩扇治療室的門。
治療室內幾個正在搞衛生的保潔員聞聲回頭看了一下他，隨即，同樣的，詭異一笑。
其他幾個人也跟了上去，他們推開治療室的門，發現每個房間都有人在搞衛生。
接著，他們聽到樓上樓下都傳來了打掃衛生的聲音。
掃地、拖地、擦門……
在這樣詭異的氣氛裡，那些細微的聲音似乎被放大了無數倍。
僅一瞬間，整座醫院裡出現了好多搞衛生的阿姨，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哪裡冒出來的。
無一例外，他們都長得一模一樣。
那些保潔員好像只會笑不會說話。
“喂，阿姨，怎麼回事，你們是克隆人嗎？”賀自遠上前想拉住一個保潔員問一下。
但他撲了個空，他的手毫無徵兆的穿過了保潔員的身體，猶如在空氣中一樣，沒有觸感。
賀自遠愣住了：“這……咋回事？”
他揮了揮手，他的手便在保潔員的身體裡穿過來穿過去。
其他人也注意到了這個現象，紛紛上前去試探。
可無一例外，結果都是這樣。
陳居高：“這怎麼回事？他們到底是真實的還是虛擬的？”
若是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