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驍霆看向女人,他並不認識,皺了皺眉頭:“你說的是顧晚?”
女人點點頭,她擔憂的說:“我剛才聽到我爸給警察打電話,說顧晚失蹤了,這是怎麼回事?”
傅驍霆簡單說了一下情況,問道:“你為什麼會認識晚晚?”
“我叫貝基,是晚晚的大學同學,布魯斯是我的父親。”貝基安慰傅驍霆:“你彆著急,晚平常很懂得保護自己,是不會有事的。”
她說著又很感慨:“沒想到你居然成了晚的丈夫,當時晚還讓我們不要提起你,我們都以為是你傷害了晚。”
傅驍霆不明白貝基在說什麼,他理了理思路:“七年前,你們酒莊開業,晚晚也在這裡?”
貝基有些糊塗了:“是啊,我邀請晚來的,當時你好像醉了,不是晚帶你走的嗎?”
傅驍霆整個僵住了好一會。
七年前,他受布魯斯的邀請,來阿爾巴酒莊參加宴會,傅祁南被傅項浩唆使,在他的酒里加了料,還找了個賣身女,想要以嫖娼困住他,爭取海外版塊的管理權。
他當時記得自己發現被下藥後,去了後花園,之後的事,他沒什麼印象,只感覺做了個夢,夢到了晚晚。
在夢裡,他對晚晚做了很多不好的事,他想極力控制,卻無法控制。
直到他看到白素素脖子上帶著吻痕站在他門口,他以為是自己把白素素當成了晚晚。
那一夜他是跟晚晚在一起?
那晚晚了?
晚晚為什麼不見了?是不是他嚇到她了?
她才十九歲,他卻對她做了很混蛋的事。
傅驍霆沒再跟貝基說話,從容如他,腳步卻很凌亂。
芝加哥下了一場暴雨,傅驍霆看著被暴雨洗刷過的城市,還是找不到她。
這裡的警察並不怎麼敬業,告訴他,他妻子可能是出去旅遊了,因為她最後一通電話是打給他的,說他們要去旅遊。
晚晚才不:()寵妹忘妻,太太要把傅總逐出戶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