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江柔柔被懟得面紅耳赤,“我江柔柔好歹也是豪門出生,而他不過是個給人看門的小保鏢而已,今天你們夫妻倆這麼積極的來蕭家,恐怕是在大什麼如意算盤吧?我警告你們,蕭家已經跟你們沒有任何關係,別在這痴心妄想了,要不然我可就讓傭人哄你們滾了!”
蕭若男聳聳肩,“好啊,我倒是要看看怎麼哄我走的,你來啊?”
江柔柔使喚傭人,他們卻釘在了原地似的,誰也不動事,沒辦法,只好她親自動手。
誰知道您手還沒落到蕭若男身上,就被一隻大手鉗住。
那種大手如同鐵爪似的,似乎要將她的手骨捏碎。
“敢碰五小姐一根頭髮絲,我卸你一條胳膊!”
寧致遠冷厲的吐出幾個字,給江柔柔嚇得膽戰心驚。
隨後,她被掀到了地上,手骨上出現一串的雪紅印子。
“好你個小保鏢,看門狗,我制服不了你,有的是人制服你!”
“吵死了,你們在幹什麼?”
瞧見蕭嘉陽,江柔柔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一骨碌從地上起來抱住他的手臂,眼淚啪嗒啪嗒的直掉,“嘉陽哥,你來的正好,他們兩個合起火來欺負我一個人,你看看我的手,都是被這個小保鏢給捏的,他還說要卸我一隻胳膊,我可是嘉陽哥您的人啊,他就這麼對我,顯然是不給您面子!”
蕭嘉陽輕蔑的看向寧致遠,眯了眯眼,“哦?真有這樣的事?”在他心目中,寧致遠區區一個小保鏢根本不敢對自己的人動手。
江柔柔添油加醋,“可不是嘛,他還說了,嘉陽哥你就算個屁,是蕭家的窩囊廢,他才不會怕你呢,嘉陽哥,你可得好好教訓教訓這個狗奴才,他竟然連嘉陽哥你都不放在眼裡,這還得了?”
蕭若男哭笑不得,“江柔柔,阿烈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了,你少在這挑撥離間!”
“五姑姑,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怎麼能這麼護著自己老公呢?對本少出言不遜就該收拾,要是五姑姑捨不得,那就讓外甥代勞吧!”
當著這麼多傭人的面,蕭嘉陽本想展現一個蕭家大少的威嚴,結果寧致遠無畏無懼的往前走了兩步,這兩步步伐檔案有力,眼神剛毅鋒利,即便穿著厚外套,但不難看出他的高大威猛,加上他保鏢出身,接受過專業訓練,一拳頭就能把一個成年人撂翻。
蕭嘉陽嬌生慣養,沒做過家務,沒吃過苦,衣服一脫,白斬雞一個,衝上去也是找死,說不定還得落個笑話。
綜合利弊,蕭嘉陽決定算了吧。
“算了,怎麼說你都是我五姑姑的老公,今天算你走運,給五姑姑一個面子!”
江柔柔不樂意的原地跺腳,“嘉陽哥,怎麼可以呢,決不能放過這個人!”
“喂!你們倆要聊一邊聊去,別妨礙我和我老公去見老爺子,耽誤了你們擔待的起嗎?”蕭若男沒好氣道。
江柔柔差異,“啥?去見老爺子?”
“對啊,我都說不搬回來的,看看他,非得派保鏢強行給我搬家!”說完挽起寧致遠的手臂,“走吧老公,別讓爸等著急!”
兩人瀟瀟灑灑的從江柔柔和蕭嘉陽面前講過。
“不是,嘉陽哥,蕭若男和那個死保鏢不是被趕出蕭家嘛,現在又怎麼會?”
“你問我,我問誰?總之這下你闖禍了,得罪了我五姑姑,這後果你來負責!”蕭嘉陽說完,甩開她離開。
江柔柔氣得狠狠甩胳膊。
……
輕言照常來幼兒園接孩子,結果被老師告知,小凱已經被人接走了。
輕言急了,“你們怎麼回事,太不負責人了,怎麼能隨便讓人把孩子接走呢,要是出了事誰負責?”
老師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