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惜站在橋中心遠眺,河道上除了停靠的船隻,還有不斷地靠近和遠去的船隻。
這條大周的經濟命脈就是如此的繁華,可是這些都與她無關。
她忽然覺得好孤單,身邊雖然有夏木和冬橘,可她們是魏決的人,她很多話都不可與她們說。
以前在夫家有裴竹,在孃家有父母兄長,如今她真的只有自己。
換在現代她即使一個人在一個城市也不用擔心,她可以自己交朋友,可如今,通訊不便,連出門都要被管控的年代,她根本交不到朋友。
她開始有點理解那些大宅子或者宮裡的女人們為何要鬥個你死我活了,除了爭寵,一定程度上也是因為無聊。
既然和別人無法成為朋友,那就只能成為敵人了,不斷地上演各種戲碼打發無聊的日子,每次的勝利都會讓她們自豪很久,以此來慰藉孤寂的自己。
她站在那裡很久,想了很多,最終放棄了去找裴竹的念頭,也許這樣他才能相安無事。
她越是執著,對方越是日子艱難,說不定將來對方還會怨恨她,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
“姑娘,這裡風大,我們還是早點回吧。”冬橘勸說道。
“別啊,姑娘難得出來一趟。”
夏木有些不滿地看著冬橘,冬橘剛來根本不知道葉惜被困在府裡多久了。
然後夏木對葉惜說道:“姑娘,聽說蘇和樓出了新的點心,我們要不去試試?”
葉惜看著夏木,彷彿見到了春桃,以前她愛吃的時候春桃也是這般模樣,她點頭一笑:“好,一起去吧。”
魏決明顯覺得葉惜自從能出府之後心情都變好了,也不怎麼給他臉色看了。
和夏木有說有笑,平日除了玩葉子戲,還會看看書,他後悔沒有早點讓她出府。
更讓他驚奇的是,床榻之間葉惜變得很主動,毫不掩飾自己享受的愉悅表情,每次都能讓他欲仙欲死。
他又高興又憂心,高興的是自己的確樂在其中,憂心的是怕這又是葉惜的陰謀。
葉惜並不知道魏決的心態變化,她之所以如此是因為想通了。
既來之則安之,既然逃不開,乾脆就適應它。
把魏決當做免費鴨子還能肆意揮霍他的錢財,他除了人卑鄙,又:()被逼做外室,我去夫拋子當豪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