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一對著女帝發問道。
談及四弟子,女帝的神情也有些奇怪。
貌似感覺有些虧欠她一樣。
“她奉旨去往妖州了。”
妖州?
陳玄一聽後,眉頭頓時緊鎖了起來。
妖州那地方弱肉強食,強者恆強,雖說也同樣有君主管轄,但境內更像是以部落的形式互相牽制,存在。
四弟子雖說聰慧過人,深修陣法之術,但是到那種混亂的地方,怎麼可能沒有危險!
況且妖州和滄州以前經常爆發戰事,兩國之間難免還有些怨氣,見到代表滄州出使的四弟子,肯定敵意很濃。
陳玄一越想越生氣,這個女的竟然敢將她的弟子,往火坑裡推!
“是你逼她去的麼!”
陳玄一聲音含怒,全身的威壓頃刻間籠罩了整間大殿。
肅殺之意令文臣膽寒,更令武將震顫。
這傢伙,竟然敢當著女帝的面,散發威壓!
這是赤裸裸的挑釁!
“他想弒君!”以東方效國為首的將軍們終於憋不住,怒喝道。
幾十人瞬間抽出兵器,矛頭直指陳玄一。
東方效國手中雙刃刀再次揮舞,朝著陳玄一所在就劈了過來。
陳玄一眼神陰冷,果然還是到了動手的時候。
“哥哥!住手!”東方蘭瑛眼神急促,聲音勸解道。
但這次陳玄一太過猖狂,她也不好在出手阻攔了。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
“給朕停手!”
女帝的高傲的聲音忽然響起,蘊含著絕對實力的聲音說出的每一句話,彷彿都擁有不可撼動的威壓。
一陣衝擊波席捲而去,將所有朝著陳玄一衝去的將軍,全部擊飛出了大殿。
女帝在這時也坐不住了,從皇位之上緩緩起身,走到了陳玄一的身前,有些歉意的小聲說道:
“我早該猜到會這樣的,這裡沒法談話了,我們換個地方吧。”
“關於四弟子的事情,本皇會一五一十的告訴你的。”
和陳玄一說完後,她又朗聲對著大殿內的臣子吩咐道:
“都退朝吧,”她衣袖一揮,示意眾人離開。
眾大臣們一臉茫然,重要的事情還沒解決,陛下竟要退朝,這很明顯不像是女帝的作風。
可面對陛下的旨意,他們也只好照做。
鏡頭一轉,女帝帶著陳玄一和弟子三人,來到了一間房內。
這是臥室的陳設,四周的牆上掛了許多水墨字畫。
沉木桌子上,還放著沒寫完的毛筆字。
字型神韻十足,流暢委婉,如行雲流水般飄逸。
“這裡是”陳玄一看著這熟悉的字畫,呢喃道。
女帝十分欣賞的看著牆上掛著的字畫,彷彿沉醉其中一般。
“這是詩瑤之前住的地方,她的字畫寫的堪稱世間第一。”
說到這裡,她的神情嚴肅了起來,開始談起了正事。
“朕之所以帶你們來這裡,是想和你們說清楚,詩瑤她為什麼出使妖州。”
“大概一個月前,與妖州對望的海岸線上,有妖獸從海中殺出,朕多次派兵圍剿,最後都無果而返。”
“後根據東方蘭瑛的判斷,這妖獸足足有渡劫期的實力。”
胡雅雅聽後,驚訝道:“渡劫期的妖獸?那實力豈不是接近仙人境?”
妖獸的身體素質,以及對靈力的儲備效率,都遠比人類修士要強。
出現一頭大乘期的妖獸,就已經是世間的禍患,可以列為一級戰備狀態了。
而出現一頭渡劫期的妖獸,那恐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