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鍾齊應道,可又問:“有什麼體貌特徵麼?”
彌杉略微思索說:“她大約1米6-1米65,30歲左右,身材清瘦,面板很白,可能偽裝成啞巴。”
“相貌呢?”鍾齊問,既然相處過,何柔應該多少能記住對方的長相,如果有特點就更好尋找。
好像是在回憶讀取的內容,彌杉臉上又露出好奇困惑的表情,他說:“真有趣,何柔的記憶很清晰,唯獨小襄的臉,像經過了模糊處理似的。”
什麼,還有這種事?
鍾齊奇怪道:“那她會不會也是變異者?”
彌杉說:“她好像並不是藍眼,而且於諒同何露的私密談話應該也不是假的…所以,只有找到小襄才能解開謎團。”
“或者,”他突然笑了起來,“找到於諒問個清楚…將於諒的懸賞金提高到700萬。”
鍾齊正準備領命而去,彌杉想起了什麼,補充說:“讓情報組搜尋小襄的背景資訊,她看起來30歲左右,往回追溯40年。”
“是。將軍,弗金斯呢,他損失慘重,一定會伺機報復,我們要不要做些準備。”
聽到這個名字彌杉一臉厭惡,他擺擺手說:“通緝加上他,c級,懸賞5萬,死活價格一樣。”
…這簡直是朝弗金斯的臉上吐口水,鍾齊忍著笑離開了。
其實,這個時候弗金斯離邊防軍營地不遠,他就躲在璃城一個陰暗的棚屋裡。
在他的大本營被轟炸掃蕩、下屬們被屠戮時,他還在與三個環肥燕瘦、千嬌百媚的女人大戰三百回合,不亦樂乎。
當初他就是圖個沒人囉嗦自由自在,打發了幾個跟班,一頭扎進璃城的紅燈區,哪知酣暢淋漓後,就聯絡不上人了,他正奇怪呢,就聽聞大家議論城外傳來轟炸聲,似乎有邊防軍行動。
他心頭一跳,立刻找地方藏了起來,花了點錢找了幾個街上的小混子去打聽,人家回來說城外到處是檢查計程車兵,森林裡兵荒馬亂禁止人出入,小混子機靈,爬到高處望去,發現那邊的山頭被炸平,樹木倒了一大片……弗金斯徹底傻眼,不久前他還春風得意,一派歌舞昇平的景象啊。
他們守衛者近些年發展迅速,吸收了不少有實力的流浪者,儼然成了西南地下世界的管理者,平日在城外城內倒賣物資,在黑市做些不能見光的生意,也接一些替人消災的活兒,他們勢頭正勁,賺得盆滿缽滿,越來越有恃無恐。漸漸地,弗金斯覺得自己在西南地界已經是可以跟政府軍抗衡的存在,愈加不把邊防軍放在眼裡了。
去年,蒲南國發動政變,政府軍和反抗軍在國內打得一團亂,作為鄰國,天龍國表達了關切,蒲南國政府也不想有後顧之憂,於是兩國約定好進行一場秘密的高階別會議,以加強兩國的軍事互信,穩定各自邊境局勢。
後來弗金斯得知這個訊息,立刻察覺這是攪渾池水的好時機,破壞這次會議,引得兩方相互猜忌,他就有更多機會在西南運作,成為真正的西南王。
他聽說,國都會派來一位高階別的軍方官員,那正好,他會給他們最熱烈的歡迎。
會議被定在璃城,就在蒲南國官員下榻的高階酒店,天龍國軍方官員的車隊從邊防軍大營出發,驅車約半小時即可抵達。
酒店依湖而建,已部署好嚴密的安保措施,沒想到弗金斯帶領人手藉著夜色和樹木的掩映,埋伏在離酒店10分鐘車程的湖水中。等看到車隊順著沿湖公路駛進埋伏圈,火力立刻傾瀉而出,頃刻間頭三輛車翻倒,後兩輛急剎,數輛護衛摩托上的人全部斃命。車隊中倖存的人立刻還擊,兩方激烈交火,湖水被映得忽明忽暗閃爍著跳動的火光。
突然,不知怎麼回事,一輛車忽地離地懸空,徑直砸向弗金斯,他大驚失色側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