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褪盡所有的衣物,夏特助像美女蛇似的伏在阿鷂身上,一顆顆將阿鷂的襯衣釦子解開,露出整個胸膛……
好一陣過去,夏特助期待的反應一點也沒有,阿鷂像是做了噩夢般滿頭大汗,牙關緊咬,雙手緊緊攥成拳頭,他這個樣子把夏特助的自尊心狠狠地碾碎了,她歇斯底里地抓著阿鷂的胸膛,指甲刺破面板,留下一道道血痕。
“為什麼不行,為什麼不行?你不是整天花天酒地的,怎麼現在不行了,你他媽的有病吧?!”
“你敢這樣對我,我也絕對不會讓你好過!”
“你以為你逃得出我的掌心?哈哈哈,我還有好多藥可以用呢,你就等著吧!”
“哦,對了,你不是喜歡那個小美嗎,我已經很貼心地派人去照顧了,我就看之後你還喜不喜歡!”
夏特助正瘋癲,突然聽到嗶地一聲,定睛一看,頭盔上的數字不知變成100,移植完成。阿鷂嘴裡渾身繃緊,咽喉裡發出嗚嗚的聲音,不知是哭還是在嚎叫,像是忍受了極大的痛苦。
夏特助蹲下掐住他下巴,恨恨地說:“那個女人有什麼好,我一說要動她你就破防了?”
她取下他的頭盔,從正面拔出一顆指甲蓋大小的方型藍色寶石,又抬起左手,那無名指上戴著一枚只有戒託的戒指,她將寶石對準戒託輕按,咔噠一聲,寶石嚴絲合縫地鑲嵌進去。
透過薄紗窗簾的光斑隨著時間的流逝緩緩移動、漸漸淡去,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傍晚,天色暗了下來。
夏特助站起來,順手穿上一件睡袍,走到桌邊倒了杯酒喝——這是她特別準備的,看阿鷂今天的表現,以為他開竅了,終於把心思放到她身上來了,可惜,期待的浪漫與激情並沒有降臨,還白白生了一肚子的氣,口中的美酒嚐起來盡是苦澀。
兩人在這裡折騰了一下午,夏特助的慾望像滿載的一湖水,再不釋放就要決堤,她現在“飢腸轆轆”,腦子裡思考不了其他任何事。
“這酒怎麼越喝越渴?!”
她不滿地將空杯摔在地上,赤著腳踢了踢地上的男人,他還沒有醒來。
“簡直是個廢物!”
她耐心告罄,穿上鞋推門出去了。
——
兩個小時前,吳湘從沉睡中醒了過來,這一覺質量很好,她感覺人精神了很多,只是四肢痠痛仍在。
“那夢的後遺症可真厲害,好像真的跟那怪物……哦,它叫‘影招’,好像真跟它打了一場……”吳湘坐在床上發了會兒呆,對戰時的景象歷歷在目。
“糟糕!”
突然,她想起來了,說好跟阿鷂一起去看最後一次彩排,結果睡到這個點,她立刻跳下床,換了衣服就衝出門,剛一開門,門口就候著個女傭。
“小姐。”女傭還算客氣地行禮。
“嗯。”吳湘低頭一看,不是中午送飯的那個,本來想問問,但不知道名字就懶得麻煩,只說:“跟主人約好了要去看彩排。”
“是,主人已經吩咐過。”小女傭回答,然後幫她按了電梯,沒有跟上來。
這電梯上樓需要許可權和密碼,直接下到一樓卻不用。
出了電梯,吳湘立刻從西側門進了後院,天色已經完全黑了,院子中間的噴泉流水潺潺,映著灌木上點綴著的繁星般的燈帶,像星河傾瀉,如夢似幻。
吳湘沒心情欣賞這些,她環視了一圈,整個後院很安靜,似乎一切如常。她想了想,說不定阿鷂還在孩子那邊看彩排,於是裹了裹領子,迎著有些冷的夜風快步朝東角走去。
主樓二樓東角的客房也有人在忙活。
“亮哥,你,”池文正剛要叫,被於諒一個手勢制止,他趕緊壓低聲音說:“你不會是要破牆而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