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越疼的實在忍不了了,他大喊道:“我這可是那頭驢的身體!你就不怕那頭驢將來再也站不起來了嗎?!”
鳳越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會讓一頭驢來做自己的擋箭牌。
可是那個母夜叉真的太兇了,鳳越實在是扛不住了。
什麼天家體統,什麼男兒尊嚴,他統統都不要了。
他只想讓那個女人快點住手,別再打他了,他真的好疼啊。
見驢那副悽慘模樣,阿萊這口氣總算是出了。
她將手中棍子隨意一扔,指了指一旁看的津津有味的紅豆說道:“你記好了,若你不是沾了紅豆的光,你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還有,別以為你佔據了紅豆的身體,就可以威脅到我,大不了我帶著紅豆殺了那些追殺你的人。”
少女眼神突的一變,冷冷的繼續說道:“當然,這裡面······也可以包括你!”
鳳越從沒見過像阿萊這種狂妄的人,他不知道眼前這個少女到底哪來的底氣,竟敢說出這種話。
她到底知不知道那些人是誰啊?
就憑她一個女人,她殺得了嗎?
同時鳳越心裡隱隱有種感覺,這個少女有秘密,而這個秘密,應該就是少女的底牌。
說不定自己與她合作,也許真能有重返皇宮的那一天。
只是阿萊的話讓鳳越感到了羞辱。
想他堂堂一國太子,一個平民怎敢這樣與他說話?
可人在屋簷下又不得不低頭,鳳越咬了咬牙:“好,我可以答應與你合作,但在這之前,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
阿萊等的就是這句話。
山傾認識那個屠了自己滿門的兇手之一,那麼這個山傾也一定知道一些對方的底細。
這可比阿萊自己去查方便多了。
阿萊找了那些人整整十一年,竟一點線索都沒找到。
沒想到,陰差陽錯間,會在這種詭異的情況下得到對方的訊息。
看來老天爺安排的這一遭,還真是幫了自己一個大忙。
阿萊故作思索了半天的樣子,最後才緩緩說道:“你有什麼要求?”
鳳越翻了個身,身子雖然還是疼,但比捱打之時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鳳越現在雖然作為一頭驢,卻仍舊擺出了一國太子的譜。
他靠在樹幹上,後蹄著地站直了身子。
一隻前蹄放於胸前,一隻前蹄放於身後(當然,那是做不到的),高昂著驢頭,嗓音洪亮的說道:“今後無論何時何地,你都不可再打我!”
阿萊眯了眯眼,心想(不讓我打你是吧,可以啊,但你若是自己作死,我有的是辦法收拾你)。
於是阿萊很爽快的回道:“可以!”
鳳越詫異的盯著阿萊的眼睛。
他沒想到對方會這麼痛快答應他的要求,這讓他心中有種隱隱的不安。
為了再確定一次,鳳越又重複了一遍自己的要求。
“你可聽明白了?是將來無論發生何事,在何地點,你都不可以動我一根手指頭,不,半根也不可以,一根汗毛都不可以!”
阿萊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嗯···可以,我都答應你!”
鳳越還是不太能相信眼前這個女人的話,他用前蹄指了指天:“有本事你發誓,你發誓我就相信你!”
阿萊抬頭望了望天,又眯眼掃了掃鳳越,輕笑了一下。
少女站直身子,將右手中間三根指頭向上立起,手心向外,抬頭望著上天,鄭重說道
“我阿萊今日在此起誓,只要山傾將他知道的一切都告知於我,今後山傾無論說過何等弱智的話,做過何等愚蠢的事,我,阿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