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三葬與蕭遠國輕步踏入天隱陛下靜養的居室,室內瀰漫著一股淡淡的草藥香,那是馮老這些日子以來,以無微不至的照料,為天隱皇帝調養身體所留下的痕跡。
此刻的天隱陛下,已非往昔病體纏綿之態,精神煥發,足以重新擔綱國事之重。
天隱陛下目光溫和地望向蕭遠國,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威嚴:“國兒,此番前來,可有要事需與父皇相商?”
蕭遠國上前一步,神色凝重:“父皇,確有緊急之事,關乎那西域的巫神教。”
天隱皇帝聞言,眉宇間瞬間籠上了一層陰霾,彷彿提及這個名字,就能勾起往昔無數不快的記憶:“哦?莫非那巫神教,又有所圖謀?”
蕭遠國緩緩言道:“父皇誤會了,兒臣今日所提,乃是如何將那巫神教一舉剷除之事。”
天隱陛下聞言,不由一驚,目光中滿是難以置信:“國兒,你此言何意?剷除巫神教?我天隱皇室雖視其為心腹大患,然以我等之力,尚難以與之爭鋒。”
蕭遠國微微一笑,神色堅定:“兒臣自是知曉其中艱難,但兒臣的師弟,卻手握能與巫神教抗衡之法。”
天隱陛下微微頷首,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驚異:“師弟?莫非是指那位曾救朕於危難之中的天玄宗高足?”
“即便是天玄宗的宗主親臨,對於覆滅巫神教一事,亦難言十足把握,更遑論其門下一位弟子了。”
蕭遠國聞言,目光不由自主地轉向了唐三葬。
後者輕輕頷首,隨即雙手抱拳,語態誠摯而堅定:“陛下,在下心中確有一策,或可助我等與巫神教一較高下!”
蕭遠國聞言,目光不由自主地轉向了唐三葬。後者輕輕頷首,隨即雙手抱拳,語態誠摯而堅定:“陛下,在下心中確有一策,或可助我等與巫神教一較高下!”
天隱皇帝眼中閃過一抹好奇,沉聲道:“哦?願聞其詳。”
唐三葬緩緩開口,言辭清晰有力:“據在下所知,巫神教此番派遣至其他幾域的強者,皆是修為深湛的大乘期高手。然而,世事無絕對,即便前路艱難,亦非毫無轉機。”
天隱皇帝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沉重:“你既已洞悉了問題的關鍵,那麼,我們該如何應對?那巫神教,麾下信徒如蟻附羶,難道真要朕興兵討伐,掀起一場血雨腥風?”
唐三葬目光如炬,語氣堅定:“大張旗鼓,只會驚擾了那些潛藏的毒蛇。我之意,在於奇襲巫神教,以雷霆萬鈞之勢,直擊其心臟!”
蕭遠國聞言,眉頭微皺,重複道:“奇襲巫神教?”
“唐三葬輕輕點頭,繼續說道:“至於巫神教那些普通教眾,我自有手段應對。”
“但眼下,我最需要的是一股強大的助力,能助我抵禦住那三位處於渡劫期的巫師,他們才是此次行動的最大阻礙。”
蕭遠國沉思片刻,忽地想起一事:“提及助力,今日許老正閉關衝擊更高境界,想來此時已破繭而出,邁入那傳說中的渡劫之境。或許,他能成為你的左膀右臂。”
蕭遠國接語道:“至於那位老祖宗方面……”
天隱皇帝輕輕擺了擺手,打斷了他的話:“老祖宗那裡,咱們無需多慮。”
“只要不是關乎國家存亡的大事,他是不會輕易出手的。許老若能順利踏入渡劫之境,無疑將是我們的一大強援。”
“但問題是,對方亦有兩位渡劫期的強者,我們這邊該如何應對?”
唐三葬聞言,眼中閃過一抹篤定之色:“我寧家老祖,近日正於密室中潛修,料想也已步入了渡劫期的門檻。至於其他大乘期的同道,就有勞殿下代為轉告我那幾位師兄了。”
蕭遠國沉聲道:“即便我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