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溪接到他們,原本是提議著大家聚聚,這麼晚能聚的地方也就是酒吧了。
聞野無所謂,就是南枝覺得比較累,更何況,她也不想去那種地方,所以就讓蘇溪直接把她送回幼兒園了。
聞野怕麻煩蘇溪,再加上時間確實挺晚,也就沒回餐廳,直接在城裡的家住下了。
這也是蘇溪和南枝第一次知道,聞野在城裡還有一個四合院,就是平時忙於餐廳的工作,基本就是閒置。
從國外回來,還沒倒過來時差,陳玉秀那邊電話就打過來了。
南枝只好以最快的速度安排好幼兒園的工作,然後驅車趕回家。
喝了陸懷山這麼久的藥,現在來例假,肚子不像以前那麼疼了,否則別說現在她媽媽打電話,就是南堃給她打電話,她也爬不起來啊!
回到家,剛把車停在大衚衕口,人還沒來得及走進家門口,便聽到一陣打砸的聲音。
這種聲音她很熟悉,只是很久沒有出現過了。
南枝反應過來,以最快的速度衝進去,果然就看到陳玉秀坐在輪椅上崩潰哭著。
見她進來,就像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浮木,哭得更大聲了,“吱吱,你看看,這可怎麼辦啊?”
“今天一早我就感覺小堃有些不對勁,卻沒想到真的發病了。”
她趕緊握住陳玉秀的手,“媽,你先彆著急,這是停藥之後他第一次發病嗎?”
陳玉秀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然後一臉凌亂地抬頭看著她,“我不知道,他原本的狀態挺好的了,甚至總會出來跟我說話,雖然每次字不多,但在我看來也是一種進步,就打前幾天,他就不愛出屋了,慢慢地又像之前那樣,我感覺不太對,又知道你出國了,想等你回來再說,誰知道,今天小堃就又發病了。”
面前的母親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裡面南堃又在打砸,不過打砸的頻率沒有以前那麼暴力,倒是砸兩下會休息一會。
南枝沒有著急進去,因為陳玉秀逼著她給陸懷山打電話。
現在這種情況,她也確實處理不了,更不敢輕易進去刺激南堃,生怕起了什麼反作用。
於是她安撫好了陳玉秀,就到院子外面打電話了。
熟悉的號碼,上一次撥通已經是很久之前了。
似乎沈梨初“死而復生”之後,他們之間就沒有了任何聯絡。
現在更不是猶豫的時候,她義無反顧地將電話撥了過去。
響了很久,卻是沒有人接。
南堃的房間裡時不時的還會出現打砸聲,眼下的情況就是不嚴重,也不容小覷。
為難之際,她只好將電話打到齊不幕那裡,結果是同樣的沒有人接。
“怎麼樣,吱吱,打通了嗎?”陳玉秀不放心,轉動著輪椅軲轆,焦急地出來詢問。
南枝收起手機,搖了搖頭,“陸醫生也是昨晚半夜才從國外飛回來的,估計還沒睡醒,電話沒有人接。”
她朝著屋裡看了一眼,“這樣吧,媽,我去醫館找一趟,這邊小堃的情況看起來還行,我跟蘇溪知會一聲,她就在這附近,有事她能過來幫個忙。”
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陳玉秀只好點頭,“好,那你快去快回,實在有什麼變故,也得打個電話告訴我一聲。”
“嗯,放心吧!”
能有什麼變故?
大概就是陳玉秀也清楚,她和陸懷山之間的這種關係,只不過是圖個新鮮。
已經維持了兩年,還能繼續維持多久呢?
這件事她也想過,如果不能儘快利用這層關係,把南堃的病治好的話,那後果也就是陳玉秀擔心的那樣。
誰知道,半路還殺出個沈梨初來。
他們之間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