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剛到書院門口便瞧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綠蔭環繞的書院大門前,陳四郎正同書院的人嘀嘀咕咕的說著話。
他自然也瞧見了陸昭昭幾人的身影,他笑著問:“你們也是來參加破格入院的考試嗎?”
“不好意思,我比你們先一步考完了。”
靈州書院是附近幾個城鎮中名氣最大的書院,每年有固定的招生時間。
而且並不是報名交錢就能入院,需要透過入院考試才行。
若是錯過固定的招生考試那就需要參加破格入院考試。
這種中途加入的考試難度肯定是大過招生考試的。
陳四郎先一步透過了考試自然是得意洋洋。
陸雲澈聽到他的問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大哥,我原以為一路沒遇到這翹屁股自大公雞,是因為他被打擊得一蹶不振了。”
“沒想到還是一樣。”
“真是有病我們可不參加什麼考試。”
陸雲逸搖了搖頭:“懶得搭理這樣的人,像孃親說的那樣,格局開啟。”
陳四郎沒得到回應,感覺有些沒面子。
他冷哼一聲,哼,他現在可是提前認識了跟知府大人有關係的權貴。
陸家兩兄弟還拽什麼?
他們不敢參加考試肯定是怕露餡,畢竟他們之前的考試都是靠關係。
來了靈州書院不能靠走後門的關係,一下子就怕了唄。
“人呢?在哪兒?”就在陳四郎暗中嘲諷時,一個五六十歲的老頭激動的從書院中衝了出來。
他一邊喊一邊找人,眼裡冒著亮光。
陳四郎看到來人立馬整理了一番衣袍,他提前打聽過了。
來人是靈州書院的院長!
據說是從京中退下來的人,他一心想將靈州書院做大做強,超過京都的學院,所以十分愛才。
如今他剛參加完破格入院考試院長就來了,肯定是衝著他來的。
看來院長也知道陸家兩兄弟的成績有問題。
所以才會如此看重他!
陳四郎的眸中藏著得意,他彎腰拱手:“學生陳名揚見過院長。”
他原以為院長來到他身旁會將他扶起,隨後同他說上兩句話。
可院長輕飄飄的從他身旁掠過,壓根沒看他一眼。
他有些不敢相信的抬頭,只見院長激動的衝到了陸家兩兄弟的身旁。
“就是你們吧?陸雲逸和陸雲澈。”
陸家兩兄弟看著面前這一身白袍又精神抖擻的老頭有些懵。
但他們還是有禮貌的回應了:“嗯,是我們。”
“請問您是”
院長激動的拽著兩人的手:“我是靈州書院的院長餘寂。”
“你們叫我一聲餘夫子就行。”
兩人聽到他的身份乖巧的喊了一聲:“見過餘夫子。”
餘寂聽到兩人的稱呼笑得合不攏嘴:“好好好。”
“你們倆人叫我一聲夫子,日後就是我的學生了。”
???
陸家兩兄弟傻眼了,還能這樣?這這老頭這麼快就成了他們的夫子?
兩人懵逼的看向陸昭昭,想看她如何處理這事。
陸昭昭上前問好:“餘院長,我想在書院門口支個攤子做些生意,這事您看行嗎?”
“我可以給書院攤位費。”
餘寂看陸雲逸和陸雲澈順眼,連帶著看陸昭昭也是滿臉笑意。
他樂呵呵的點頭:“沒問題,我的學生擺攤要什麼攤位費。”
“你擺了收拾乾淨就成。”
“你家這兩個孩子我一瞧就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