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文玥本以為這就是他們之間的最後一面。
結果一年後,那位帝王再次找了過來。
紀文玥不解,卻不敢問出口。
就這樣,梁冠清往後每年的微服私訪都有了固定的去處。
甚至在村子旁建起了簡陋的行宮。
村裡的人不清楚他的身份,只知道紀文玥認識了一位有身份,有地位的大人。
梁冠清每去一次,紀文玥的防備心便會軟一分。
直到他二十歲那年,二十七歲的當朝皇帝將他灌醉,取走了他的貞潔。
光著身子在帝王懷裡醒過來的紀文玥第一次有了輕生的念頭。
他……他一介男子,怎地能與天子有這種關係。
紀文玥慌里慌張地穿上破碎的衣裳跑回家,將自己關進屋裡。
紀母擔心的不行,卻也不知發生了什麼,無計可施。
等梁冠清醒過來時,發現身邊人不見了。
他直接去了紀文玥家,從紀母那得知紀文玥的情況後,直接命人破門而入。
進去後,發現地上血流成一片,血河的源頭是紀文玥的手腕。
梁冠清急忙抱起奄奄一息的男生,帶去給隨行的御醫救治。
身後的紀母更是崩潰到腿軟,坐在地上止不住的哭喊。
最後救是救回來了,但紀文玥身體有了虧空,後來一直需要喝補藥。
有很長一段時間,紀文玥都將自己封閉起來,連紀母都不理。
紀母日日以淚洗面。
年輕的帝王卻不知悔改,反倒一意孤行,將人帶回宮休養。
可憐紀母一介女流,無力阻攔,只能眼睜睜看著唯一的兒子被人帶走。
走之前,梁冠清給了紀母一筆不菲的財產,足以紀母度過餘生。
如果就這樣生活下去也就好了。
皇帝這麼多年來只去一處地方,早已被不少人知曉,這大大方便了那些想暗殺他的人。
宮裡的某些人密謀了幾年,準備埋伏在這座小村落中。
結果還沒來得及下手,皇帝就將紀文玥帶走了,後面再也沒回來過。
那些逆賊心有不甘,血洗了這個隱匿於世的小村莊。
這些事過後,皇帝便傳出了擄劫良家少男少女的流言。
不過也確實如此,皇帝每年的微服私訪都會從民間帶回一位或是幾位妃子。
現下又有了紀文玥這個例子,更是被傳男女不忌。
不過外界都不知道所謂的湘王紀文玥就是當年的那位男子,也就只有宮裡的人清楚。
就算是知道他們也不敢到處說,一不小心就會掉腦袋的。
聽完這個原劇情沒有的故事,溫林不禁有些好奇。
他問望林:“你是如何知曉得如此清楚。”
望林看著他,張了張口,最後還是說了出來。
“其實我們三個不是皇帝派給國師的人,我們頂替了那三個人。”
溫林眼神示意他繼續。
“皇帝當時從北境調了一批步兵回京都,我和玉成他們混了進去,跟著進了宮。後來有一部分被分去守宮門,一部分在宮裡巡邏,一部分派到各位娘娘的宮裡,然後我們想著你是從宮外進來的國師,應該……”望林抬眼看了溫林一眼才繼續說,“應該挺好欺負的,就想法子進您宮裡了。”
溫林給聽笑了,憋著脾氣問他,“那你們的真實身份是什麼?”
望林見他沒生氣,繼續說:“我們三個算是跟紀文玥同村的,當時我們的父親出門不在村裡逃過一劫,後來到外面去生活了,這才有了我們三個。”
“他們從小就對我們說這些,然後我們三個就記住了,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