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王大媽的事業紅紅火火之後，許多團伙都開始競相效仿她的營銷模式。
一些原本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準備處理掉的女孩獲得了一線生機。
只要她們答應接客，就能吃飽飯。
為了活下去，她們只能含淚答應。
好歹是活了下來。
但是問題也隨之而來。
由於行業內卷嚴重，短短几天時間，整個小區幾乎成了紅燈區。
沒有投靠任何勢力的女人幾乎全都被抓去強制營業，已經投靠了勢力的女人也不能倖免，只是待遇要好一點。
可以說，只要是有幾分姿色的女人，幾乎全都不能倖免。
在如此激烈的內卷環境下，許多團伙都開始搞降價促銷活動。
一來二去，市場價大幅度下降。
但是市場就那麼大，太多人參與進來，哪怕是降價促銷也賺不了多少。
為了保證不虧本，一些團伙強制姑娘們加班，每天必須多接幾個客人。
有人開了頭，其他人自然也會跟著。
王大媽自己也是女人，知道貿然增加工作量很可能會要了姑娘們的命，得不償失，所以她沒有提高工作量。
可是內卷太厲害了，她的生意也一天不如一天。
估計用不了多久，大家就會放棄這門生意，然後重新開始燒殺搶掠。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必須維護小區的安穩，否則沒法做生意。
於是王大媽把各個團伙的話事人都約到一起，共商大計。
······
相比之前，現在的溫度已經下降了一些，白天最高溫度維持在55~60c，晚上最高溫度在40~45c之間。
晚飯後，楊韶在小區裡散步消食。
只是現在散步的人很少，因為運動會加劇消耗，只有吃飽了撐著的人才會散步消食。
所以楊韶確實是吃飽了沒事幹。
途經18棟，看到一個濃妝豔抹的中年婦女正在攬客，扯著嗓子吆喝。
楊韶沒有進去，繼續閒逛。
15棟，這裡也被改造成了風月場所，據說是好幾個團伙聯合控股的。
只是這裡的待遇遠不如18棟高，所以姑娘們都想跳槽。
要不是這世道沒有人權，那些姑娘估計早就打拳了。
走到14棟樓下，二樓突然傳來呼喊。
楊韶抬頭一看，是一個三十左右的年輕人，正在衝他揮手。
“嘿，哥們，上來玩玩嘛？一包泡麵就好，我女朋友非常熱情好客的！”
不等楊韶回答，三樓陽臺也探出一個腦袋，是一個長相不錯的熟婦。
“小哥哥，人家養的貓會後空翻哦，你要不要上來玩玩，只要一包泡麵就行。”
另一個陽臺又走出來一箇中年男人，看上去像是成功人士。
“嘿，小夥子，我新娶的小嬌妻，貌美如花，鮮嫩多汁，熱情好客，她覺得和你有緣，想請你到我家做客，不知你意下如何？”
楊韶嘴角一抽，轉身就走。
他沒想到行業內卷那麼嚴重，不但有各大勢力把控的大會所，各種私人小作坊也橫空出世，如雨後春筍。
說實話，剛剛那個熟婦還是很有韻味的，身材長相都不賴。
要是在末世前勾引他的話，沒準就讓她得手了。
走著走著，突然冒出一個妹子，她提著醫療箱低頭趕路，一頭撞入楊韶懷裡。
“啊，對不起對不起，剛剛急著趕路，沒注意到有人。”
妹子抬起頭來，滿臉歉意。
楊韶靜靜看著她，一張消瘦的臉蛋，有些泛黃，顯然是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