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誤了拍攝行程,就是耽誤了天大的事!
“亓有此禮”是絕對的收視保障,必須牢牢綁緊!
黎和:“現在送醫院來回一個多小時,加上輸液檢查什麼的,早上八點也很難趕回來。”
夏霖把人放下,揉著眉頭,“失策,竟然忘記把醫生留下來。”
隨後又開始指責,“你吃什麼不行,非得吃於情做的飯,真是枉為資深圈內人!”
黎亓抱著垃圾桶狂吐,有氣無力說道:“我他媽餓一天了,你有盒飯吃,站著說話不腰疼。我不吃飯吃屎啊!”
“……也行。”
“你等我好了,弄死你。”
夏霖無所畏懼。
黎和跑上三樓,沒多久帶了個人下來。
遲笑穿著一身招邪辟祿寬待惡鬼的黃色符文睡衣,面無表情的拿著一包布條站在兩人面前。
夏霖:“你來幹嘛?”
遲笑:“來給人上刑。”
夏霖:“現在開玩笑明天拍攝我讓你當玩笑。”
黎和:“那我撤資。”
黎亓蔫了吧唧躺床上,抬起頭來,“你什麼時候投資了這綜藝?我怎麼不知道?爸媽知道嗎?”
黎和把他的頭按下去,“躺好,別把屎噴出來。”
遲笑把手上的布包開啟,“把他衣服扒了。”
黎和迅速上手,把人扒得只剩褲衩子,又用被單蓋住重要一點。
黎亓默默閉上眼。
銀針被遲笑捏在手上,常規消毒後,她瞥了一眼白花花的身體,熟練的找到相應穴位,行雲流水般布針。
夏霖質疑,“這有用嗎?”
遲笑:“沒用。”
夏霖震驚後退,“沒用你還扎?”
廢話,豆角中毒光靠針灸又不能痊癒,只能緩解症狀。
她大半夜被叫起來,非常不高興,不想回答他的話,問黎亓,“好點沒有?”
“肚子疼。”
她連續紮了好幾針,眼都不眨,“還疼?”
“嗯……”
她拿出和手腕一樣長的針,有點粗,捏住一個穴位就往裡戳。
銀針直接穿過他的身體,並在肉裡攪動著。
黎亓有點慌張,心裡備受折磨。
遲笑:“還疼不疼?”
黎亓:“……有點……”
遲笑面無表情,換了個位置繼續戳。
針和皮肉相互摩擦,看著都疼。
黎亓實在受不了心理上的折磨,“謝謝醫生,我突然就好了。”
遲笑歪嘴笑。
夏霖激情誇讚,“果然是神醫!”
遲笑回頭,對著他森森道:“要不要你也來試試我的針法?”
夏霖冷汗冒起,“醫生,你知道的,我平時就愛撒點小謊,其實我沒病的。那什麼,我弟流產了,我要去送我爸上學……”
話沒說完,準備跑時被遲笑按住。
“跑什麼,我又不會殺了你。”
瞧瞧,這說的是人話?
夏霖端方站好,“睡我也不行。”
黎和一拳甩了過去,沒打到,被夏霖狡猾躲過。
兩人推推搡搡。
遲笑扎完針,對黎和說:“後面那山坡沒開發,應該會有草藥,你跟我一起去。”
“嗯!”
夏霖再次震驚,“你會辨草藥?”
遲笑把布袋收好,“小夏啊,收起你那沒用的表情,我會的比你想象中的多得多。”
剛想走,門外站著兩個人。
是律禮懷和周攬月。
他們鬼鬼祟祟的走進來,鬼鬼祟祟的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