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最緊要的就是把這個騙子繩之以法,把自己的錢要回來。
國金融罪處罰極高,最好能一把把他送進監獄,實在不行也要讓他把吃進去的錢吐出來,起碼給他身後的支援的人重重一擊才行。
原文裡有個高官落馬,而這個高官的兒子就是這個騙子的背後人,國內抓貪墨太厲害,有些人拿不到錢便只能一層一層的給資本施壓,透過一些電視劇又或者電影洗錢,原主就是被抽中的倒黴蛋。
她父母是普通的工薪家庭,母親以前是文工團的,有著演員夢,所以才供原主學了藝術。
所以她並沒有什麼背景。
這些年我行我素的,飯局從來都不參加,為此也得罪了不少京圈的投資商,便有些人盯上了她。
所以說人是社會性動物,她不融入社會,自然也會被社會排斥和淘汰。
向冉冉委託秦律師給她買了張明天回國的機票,為了防止劇情強行掰正,她打算提前回國。
向冉冉的腿早就好了,她也早就委託了私人偵探幫自己把自己的證件都帶了出來,現在躺在醫院只是為了防止齊鳴給自己喂精神類藥物而已。
做完一切準備後向冉冉梳理了一下接下來要做的事情的先後順序,便百無聊賴的開啟了家裡的監控錄影檢視。
影片裡站在門口被花束砸了一身,貴婦跺跺腳便坐進了自己的法拉利裡,揚長而去。
齊鳴則一臉陰鬱的盯著遠去的車輛,撿起地上的花束與發著光的戒指,花束被他隨意的塞進了垃圾桶裡,隔著螢幕都能感覺到他的咬牙切齒。
他走進後院開出自己的車便無法從監控裡看到他了。
向冉冉退出系統,坐在椅背上揉了揉腦袋便躺下睡覺了。
不過十幾分鍾,向冉冉的病房門便被推開了。
“苒苒,你的戒指怎麼丟在花裡面了?”齊鳴喘著粗氣看樣子在很努力的壓制自己的情緒。
向冉冉睡眼惺忪,她調整好床便坐直身體有些疑惑的看著齊鳴。
“什麼?”
直到齊鳴走到她跟前把戒指重新戴回她手上,向冉冉才好像清醒了一樣。
“啊?你在哪裡找到的?”
“要不是我回去把花插進花瓶裡,咱們的訂婚戒指就要被你弄丟了。”他又一臉寵溺的摸了摸向冉冉的頭,將她額間的碎髮撥到她耳後。
“花裡?我都沒注意到,剛剛你走了沒多久我就睡了。”向冉冉摸摸頭又說:“人一受傷就迷迷糊糊的。”向冉冉看似眷戀的摸了摸戒指,朝他笑了笑。
“可別再弄丟了。”
“知道了。”
“今晚我就不留下陪你了,公司有點事情。”齊鳴這會也有點懊惱,剛剛出門太急沒有帶合同過來。
“嗯嗯。”向冉冉乖巧的點點頭,目送他出了門。
向冉冉看著他的背影有種不安感油然而生,確定他今晚不會再來,那不如今天就出發回國。
向冉冉一刻都不想再等,讓秦律帶著幾個保鏢來醫院接她,自己則是偽裝好辦理好出院手續就坐上前往機場的車。
:()快穿之我和主神有個戀愛要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