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你在家時是妹妹,在學校卻能讓他們都聽你的。”
“慕楠哥,我已經十七了。父親母親都開始為我操辦嫁人的事情了。”向冉冉嬌笑回答,指著前面的敞開的禮堂大門繼續說:“到了。”
向冉冉帶著程慕楠先和幾位校領導認識,但向冉冉還沒有開口,那幾人就主動和程慕楠打起招呼了,幾人熟絡的挑起話題,倒是省去了向冉冉的介紹工作。
不過出於東道主的禮儀,她依舊寸步不離的站在他身邊,偶爾附和幾句或者乖巧的微笑著,規矩守禮。
直到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也走進了禮堂,她看了眼正侃侃而談的程慕楠低聲說了句先走了,便毫不猶豫的轉身走向那抹身影。
“阿錦!”少女的聲音像深谷的清泉一樣清新,一下子就流入他的心裡。
向冉冉穿著女校的制服朝著程錦走去,步調歡快立馬吸引住了男人的視線。
“你怎麼來了?”向冉冉靠近他,親暱的扯了扯他綠色軍裝的衣袖。
“這位小姐是?”還沒有等到程錦的回答,和他正在交談的儒雅的男人先開口問道。
“她是向芷苒。”
“是他的未婚妻。”向冉冉眨巴著大眼睛一臉嬌俏的補充,朝程錦得意的揚了揚下巴。
“沒錯,她是我的未婚妻。”
“我還以為和你同路來的向顧問是您的未婚妻呢,看來我誤會了。”
“姐姐也來了?”向冉冉朝他身後望去,卻沒有看到向芷柔的身影。
“她和她朋友敘舊了。”
“是,她確實說她在德國留學時導師的有一個法國學生是她的學長,說是剛來國內任教兩個月,她前段時間太忙了沒空和他聯絡。”程慕楠也結束了攀談,走了過來。
“出…………出事了!”向冉冉正打算說些什麼,就被突如其來的變故給打斷了。
“alex教授死了!”
“這……”按理說見慣案子的程慕楠不該表現得這樣驚訝。所以向冉冉連忙問:“怎麼了?”
“芷柔的法國學長就叫這個名字。”
“把學校圍起來,一隻蒼蠅也不準給我放出去。”向冉冉聽程錦這麼說,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連忙扎進人堆裡開始維持現場秩序。
在法租界死了個法國人可不是什麼小事,幾人都不由得面色凝重起來。
“芷苒姐,是不是發生什麼了?”剛趕來禮堂的女學生們小跑到向冉冉身邊問/
“剛剛過來的路上,一群軍官把學校圍起來了,實在是嚇死人了。”
“別擔心,你們先坐下一會兒會有警察局個人來問話,你們如實回答就行了。”向冉冉拍了拍他們的肩膀扶著她們坐下。
“警察?”剛坐穩的屁股又抬了起來。學生們你看我,我看你的,滿臉的無措和害怕。
“別害怕,我也和你們一起去的。”向冉冉朝她們安慰鼓勵似的點點頭。
“怎麼樣?”向冉冉走向從案發現場下來的程慕楠問。
“要帶回警局去做第二次的檢查,你先帶芷柔回去吧,她應該受了不小的驚嚇。”
“這次的現場難道比上次的還嚇人嗎?”向冉冉面露害怕,隨即看向門外,似乎也是剛從現場出來的正扶著牆乾嘔的警衛問。
“說起來也算這次的,看起來更驚悚些。”
“我不用回去。”向芷柔面色慘白的從大門進來,腳步虛浮,但眼神依舊明亮而堅定。
“上次的案子就是因為拖延導致多了受害者,避免再出問題,我要留下。”想到什麼一樣,她扯著嘴角擠出一點勉強的笑意:“我的第一身份是警察。”
而一邊終於從驚嚇中回過神來的學校,領導們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