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是,蜚身上攜帶一種很霸道的毒素,凡是與他接觸過的生靈,全部都會死在他手上,每一代的蜚都是孤獨,且悲涼地走完一生。”
沈玄星壓低聲音,“你確定是毒?”
帝梵點頭,“確定,上一代的蜚死前就在我面前,他頭上的角便是斜楞帶著凹槽,角通體幽蘭,被傷到者,傷口自下而上,呈現淡藍色的光澤,傷口血流不止,昏迷不醒,流血而亡。”
症狀,和傷口都對上了!
沈玄星表情變得嚴肅,“那你知道蜚的毒如何解嗎?”
她喜歡那些毛茸茸的小傢伙,但是對於獸族的瞭解,當然還是要帝梵這個妖皇。
帝梵搖頭,“無藥可解,當初的蜚就是因為屠戮了一個村子,才被我親自斬殺,按理來說,蜚已經斷絕了!”
沈玄星心沉到了底,帝梵看她的樣子,猜測道,“莫不是,小皇帝的傷口和蜚有關?”
沈玄星抬眸,對於帝梵喜歡給北辰景榮起綽號的事情她已經不想吐槽了。
“症狀和傷口的形狀,就很符合!”
帝梵揉了揉下巴,“這就有意思了!”
正巧外面有人通報,杜銳想要見見沈玄星,她起身交代,“帝梵,你幫我暗中檢視,這件事情實在蹊蹺!”
帝梵點頭,送她出去,折身親自檢視了北辰景榮的傷口,“嘖嘖”兩聲,“還真是蜚的角所傷!”
蜚是他親手斬殺,絕無可能復活。
那麼就只剩下兩種可能。
一,是有人拿了蜚的角煉製成了武器傷人。
二,是蜚當年留有後代。
兩者比較,帝梵更傾向與第一種。
畢竟他已經離開獸族多年,若是真的有哪個傢伙把蜚的角偷出來,也說不一定。
畢竟有的時候,排除一切不可能因素,留下的那個,無論多麼離譜,都可能是真相。
帝梵直接離開帝王營帳,任由北辰景榮的傷口暴露著。
守著帝王的兩個小太監都無語了。
光是今日這一日,他們處理傷口包紮的次數,比吃飯都勤快。
真是瘋了!
陛下身邊的人,真的不能按照常理看待,若不是被提前交代過,他們真的要喊人護駕了。
兩人看著床榻上昏睡的不算安穩的帝王,都在心裡祈禱著,“陛下,快快好起來吧!”
他們真的應付不了這麼多大佛。
要知道剛才沈小姐離開後,整個營帳的氣氛驟然就冷了下來。
不是他們不想阻止那紫衣男子的動作,而是根本做不到啊!
陛下已經是他們見過氣勢威嚴都最厲害的強者,那位姓“帝”的男子,簡直是地獄級別的!
陛下都是哪裡認識的這些人啊!
...
另一個帳篷裡,杜銳靠在枕頭上,他還有些虛弱,看向沈玄星的表情很是感激和驚豔。
沈玄星雖然蒙著面紗,但是露出的一雙眼睛和周身的氣度也足以讓一個少年羞紅了臉。
“姑娘,我昏迷中,是你叫醒了我,多謝你!”
杜老頭出門去熬藥了,營帳中此時就只有沈玄星和杜銳,他還從來沒有和女子單獨相處過
更別說,眼前還是一個天仙一般的女子。
邊境城貧苦,這裡的人大多粗糙,容貌也不好。
他從小到大都沒有見過這樣精緻,不食人間煙火的女子。
沈玄星則是淡然,“你能跟我說說那日發生的事情嗎?”
杜銳臉紅,“好好...好的!”她的聲音也這麼好聽。
杜銳因為那日的事情昏迷不醒,可見那件事情對他而言影響很深,但是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