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玉沉按住絕天通要起來的肩膀說道“我給你運運氣,你自己調整。”
說著便在絕天通的後面坐了下來,雙手放在絕天通的背上,手中發出溫暖又滋潤的靈力。
陽光般的靈力緩緩滲透到絕天通的經脈之中,然後武玉沉利用僅有的光亮轉化為靈力注入到絕天通的經脈中。
絕天通發出一聲感嘆“啊~好舒服啊~你小子到什麼也會~哇~”
武玉沉冷著臉道“笑臉給多了是吧?!”絕天通賤兮兮的說“別生氣,現在就生氣太早了,以後有你受得……”
武玉沉用力一掐絕天通的腰,絕天通嗷的一聲竄了起來,罵罵咧咧道“你這人不講武德,說不過我就掐我,疼死我了!”,絕天通揉著後腰嘟囔道“掐的我腎疼……”。
武玉沉站起身來沒管他,輕輕的把白玉翎的手腕翻上來,診了診白玉翎微弱的脈搏,然後找出一瓶丹藥倒了一顆在手上,掰開白玉翎的嘴餵了進去。
之後又把白玉翎的手放在肚子上,拿出水袋沾了點水在手上,輕輕塗在了白玉翎慘白的唇上。
武玉沉跳上飛行符靜心打坐起來,絕天通扶著後腰一瘸一拐的走向飛行符,費力的站了上去。
絕天通敢怒不敢言,憤恨的瞪了一眼打坐的武玉沉,又驅使這飛行符飛向了高空。
在識海里,白玉翎緩緩睜開眼睛,迷茫地看著眼前的一切,白玉翎睜著大眼睛怔怔地看著面前起伏的胸膛,然後順著那人的胳膊看去那人把他緊緊抱在懷裡,頭頂傳來有規律的呼吸,白玉翎抬頭看去,那人合著眼但眉眼間還是透露出霸道和不好惹的氣勢來。
只是現在那人安靜的睡著像一個安靜的武神,靜靜的守護著他。
白玉翎抬了抬軟弱無力的胳膊,這一輕微的動作還是驚醒了那人。那人睜開殷紅的眼睛,看著白玉翎,白玉翎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
那人猛的坐起,輕輕的把白玉翎扶坐起來,然後拿旁邊桌子上的水,含了一口,抬起白玉翎的下巴,渡了過去,白玉翎想掙扎卻沒有力氣,只能任由他掐著下巴渡水,白玉翎本能的抗拒著,但最終還是嚥了下去。
白玉翎微喘著氣,男子一下一下的給白玉翎順著背。白玉翎無力的靠在那人的懷裡,小聲且虛弱的問道“這是哪?”
崔銳卿輕輕抱著白玉翎下了床淡淡的說道“這是我的識海世界,以後只要你願意,都可以來,當然你不願意也得來,只要我想你就得來。”
白玉翎無力的眨了眨眼,崔銳卿把他抱到溫泉裡,讓白玉翎靠著自己的胸膛,白玉翎清楚的感受到崔銳卿強勁有力的心跳,和攬著在自己身體的雙臂。
白玉翎還想在問問崔銳卿這些天是不是都在這裡待著,但最終精力不濟,靠在崔銳卿懷裡睡著了。
崔銳卿在白玉翎睡著後,啃咬著白玉翎的耳朵,細細的一圈一圈的啃咬著,把白玉翎的兩個耳朵咬的全是牙印並且耳朵通紅。
崔銳卿似乎很滿意,他的作品親了親白玉翎的臉頰,對著白玉翎的耳朵說“真好吃……”白玉翎皺了皺眉,還是沒有醒。
崔銳卿故技重施,在白玉翎脖子、鎖骨上隱約變淡了的吻痕上又親了一遍,還加深了吻痕的顏色,由深粉色變成紫粉色,就像被人打的紫粉色,
崔銳卿還在之前沒有的地方又吻了一圈,才滿意的舔了舔唇,貼著白玉翎的臉細細的聞著,像是在品嚐美味的食物前的細吻。
過了一會崔銳卿把白玉翎抱出來水裡,然後把白玉翎放到一個軟椅上,仔仔細細地給白玉翎擦著潔白的身體,但崔銳卿的表情卻說不上溫和,
到有一種看獵物的既視感和一種極具侵略性的表情。崔銳卿給白玉翎擦完身體後自己倒深呼了一口氣,好像幹了一件很累的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