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銳卿繼續說道“後來我在仙門養傷,我哥又是給我換藥又是給我擦身子,只要是我的事他都親力親為,我從來沒有見過我哥這樣擔心過我,以前我做什麼他都是遠遠看一眼就走,多一句話也不和我說……那一次我傷的很重,差一點就活不了了。”
“後來我漸漸恢復,我哥也在沒來看過我,有一次我和我哥喝酒,我哥許是喝醉了他低著頭和我說,我是他這個世界上唯一有血緣關係的親人,誰都不能殺我只有他可以,因為我手裡、有母親的命……可他後來又小聲說了一句,他不怪我,我聽到了、雖然很小但我聽到了……”
白玉翎看著崔銳卿泛紅的眼睛鬼使神差的低頭吻了吻崔銳卿的額頭。白玉翎抬頭看著崔銳卿有些驚訝的崔銳卿說道“你哥哥……他很在乎你,就像你在乎我一樣……”
崔銳卿一下坐起身來轉過身攬著白玉翎的肩膀吻在白玉翎的唇上,白玉翎一開始是掙扎推拒著崔銳卿的,後來他發現崔銳卿這次的吻不像以往那樣霸道強勢反而有些剋制和激動,著次的吻崔銳卿很小心像是對待一件精美的藝術品一樣小心翼翼的。
一吻畢,崔銳卿笑著摸著白玉翎的臉說道“你剛剛吻我是在可憐我嗎?”白玉翎看著崔銳卿的眼睛道“不是,你不需要可憐、你只配可憐別人”崔銳卿苦笑一下,白玉翎繼續道“我剛剛是在安慰你,那你剛剛、是在回應我嗎?”
崔銳卿親了親白玉翎的鼻尖說道“是,回去休息吧明天還要查案。”崔銳卿放開他讓他自己回去自己繼續躺在瓦片上看著天上的繁星,時不時還拿個糖塞嘴裡。
今晚崔銳卿本想和白玉翎談風花雪月的沒想到談的是風霜歲月……
第二天一早五個人就去在倪家宅院裡布法陣,白玉翎和武玉沉先是在宅子裡裡裡外外轉了一圈決定在院子中央佈一個法陣。
絕天通在此刻的作用就剛好可以體現出來,他指揮著四個人怎麼用符紙貼哪裡怎麼貼。
忙活了一圈絕天通癱坐在臺階上,背後敞開的房門裡吹出一陣涼風,絕天通警惕的回頭看了看沒發現什麼就繼續坐著。
王聲聲感覺在這裡待的越長不好的感覺就越大,而且她總感覺屋裡有東西在看著她們。
王聲聲一些害怕的說道“那個、我們快走吧,我總感覺有東西在看我們……”
絕天通神經兮兮的喊道“誰!誰看我們!說!”
絕天通這一動靜把白玉翎他們嚇了一跳,孟子真拉著王聲聲的胳膊就往門外走,武玉沉牽起白玉翎的胳膊扭頭就走,白玉翎剛想叫他被武玉沉扯到前面去說道“你們先走”
絕天通還在犯神經道“我可是福爾摩斯大偵探你最好藏嚴實點別被我找到了,被我找到了你可遭老罪了……”
武玉沉一巴掌扇在絕天通的腦殼上說道“趕緊走!有病!”絕天通轉頭皺眉不屑的看著武玉沉背影說道“什麼素質?”
武玉沉也沒管他自顧自的把白玉翎他們帶出了黎家。他們走後藏在房門後的幾雙充血的眼睛露了出來。
五人來到黎家附近的小茶館稍作休息,傍晚天剛剛暗。一道犀利的慘叫聲劃破天際,好在白玉翎他們用剩下的時間把這附近的人都疏散走了,可還是有些看熱鬧的人沒有走。
五人立刻來到院子中央,幾個看熱鬧不怕死的人扒在影壁後面偷偷摸摸的看。
絕天通看到自己布的法陣被一隻身穿紅嫁衣的女鬼橫衝直撞,撞了個稀巴爛震驚到“多大仇多大怨啊?這都稀碎了……”武玉沉拍了他後腦殼一巴掌說道“說這沒用的廢話、你覺得呢?”
絕天通委屈巴巴的靠後站了站,白玉翎目不轉睛的看著眼前那紅衣女鬼和在她身邊那亂竄的鬼魂。
那女鬼把法陣撞了個大洞出來,最終法陣被破了。武玉沉